但把店面接下來之後,讓誰去開店呢,我們都是學生,總不能大夥輪流著去吧。我看了看田恬,道:“田恬,你媽現在不是在家休息嗎,不如讓她幫我們看店吧,離你們家也不是很遠,回家也比較方便的。”
田恬從小父母離異,田恬是和媽媽相依為命長大的,由於長期操勞過度,田恬的媽媽得了很嚴重的腎病,不能再從事體力勞動,只能在家攬一些糊紙盒、編紙繩工藝品的活,一個月的收入僅有三四百塊,生活過得很困難。這次在車展上客串車模,勞務收入加上售車的佣金,田恬算下來也有將近上萬的收入,不過為了合法避稅,我們是以工資的名義按月發放,每個月1200元,可以暫時解決一下她們母女的困難。但這畢竟不是長久之計,田恬以後還是上大學,那沉重的學費無疑會壓得她們喘不過氣來,如果讓田恬的媽媽到花店工作的話,肯定能緩解目前的困境。
對於田恬的情況,除了我和林詩怡、丁玲以及田恬從前的幾個同學之外,大多數的同學都並不瞭解,但對我的建議還是都支援叫好的。這是當然了,怎麼說我也是老闆,我想怎麼樣那還不是由我說了算。我看田恬還要推辭,示意丁玲上前勸了幾句,這事就這麼定下來了。有大頭出面,花店的事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我正心中得意,腿上卻傳來一陣劇痛,轉頭一看,原來是林詩怡在偷襲。靠,這小娘皮又吃什麼乾醋啊,我幫助田恬母女那是出於同學之間的關愛和同情之心,她又想到什麼地方去了啊。
談完生意之後,接下來就是收入的分配問題了。目前我們的三葉草有限公司和三葉草基金會是相互獨立、分立運作的,公司方面只進行純粹的商業活動,不直接從事公益活動;而基金會方面則只從事公益活動,不參與商業運作。
雖說我們公司有五位股東,但實際上所有的事都是由我一個人拍板決定。二位姐姐自然不用說,家裡就我一個男子漢,她們也希望我能早點充當家裡的頂樑柱;而張寧則是對我們的小公司還看不上眼,就當是讓我練練手,以後好替她分點事做做;林詩怡雖然平日對我吃酸呷醋,但遇上生意上的事也由讓我說了算,給足我男人的面子。
這次公司的利潤預計可以達到35萬元以上,因為是頭年開張,免交所得稅,所以這些也就是淨利潤了。對於利潤的分配,我決定進行三三制,各類公積專案30%(法定盈餘公積金10%,法定公益金5%,任意盈餘公積金15%);30%劃撥至三葉草基金會的賬上,作為基金會的活動經費;30%作為未分配利潤,萬一以後出現虧損也有備無患。至於最後的10%我決定作為“乾股”用於每年年底向全體會員發放紅包。花花轎子大家抬,要沒這麼多兄弟出力,我就算有再好的點子也是分身乏術的。雖說攤到每個同學也就150元左右,也是我們的一點心意,同時也可以加強同學們對公司的信任感。
對於基金會的資金分配我也同樣採用三三制,30%用來“送溫暖”30%用於資助特困家庭的子女上學,30%打算在高考後作為助學貸款,幫助那些上不起大學的學生交學費,當然了,書面合同還是要簽訂的,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也不可無,我寧可先小人後君子,免得到時候有人不認帳時好打官司。最後的10%自然是專門用於我們基金會內部的,肥水總不能全流到外面去吧。
這些都還只是預案,具體的分配細則要等到我們公司的年報出來之後再正式公佈。
附言:近來我的眼睛還是有點痛,都有好幾天沒用電腦了。這都是用眼過度惹的禍,每天看書都到晚上11點多才睡的,苦啊。說來丟臉,這次參加4月份的自考,報了二門課,結果只過了一門,過的一門正好60,沒過的居然只有44,真是氣死我了。成績是6月3日知道的,也就是從那時起,我的更新就如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