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大隊人馬是在下游的梁期渡口。所以他只派了這一萬人馬裡面非自己嫡系的四千人馬去阻擋中央軍。
沮饋以為對岸的中央軍只是隨便打打就算了,誰知道對岸的三千中央弩兵射出的弩箭一點都不隨便,半個時辰後。那四千人馬就折損了一千多,剩下的都膽戰心驚不敢往堤岸下方行進。
沮饋這才意識到,劉惠自以為正確的判斷一點兒都不正確。呂布肯定是把主力部隊放在了這個武始渡口,要從這裡突破。'看小說就到~'
沮饋陷入艱難的抉擇中,要不要把沮家的六千家兵全部推上去堵住中央軍?!
沮饋看呂布中央軍器械那麼齊備戰鬥力那麼強盛,自己就是狠下心把這六千家兵推上去,在一個時辰內就全都報銷,若是被報銷了,縱然世家盟軍在以後能夠擊敗呂布,未來的朝廷裡也沒有沮家立足之地!
沮饋又想到。即便是往邯鄲或下游渡口撤退,沮家的騎兵都根本無法逃過中央軍騎兵的追殺,誰都知道,呂布中央軍麾下精騎的戰鬥力在討董戰役裡顯現出比西涼騎兵更為強大的戰力。
沮饋突然感到,自己是被鄭泰忽悠了,本來沮家有族兄沮授一人在朝廷裡做頂樑柱就可以了,自己為什麼要那麼沒有自知之明地冒出頭呢。退一萬步來說,縱然自己兵力不損,世家盟軍最後獲勝,上百個世家競爭朝堂上的官位,自己還能讓沮家取得比族兄沮授日後更大的成就嗎?!
沮饋望著滏水已經搭建成功的三條浮橋以及從堤岸背後冒出的數萬精悍無比的中央軍將士。他心裡瀰漫出前所未有的後悔。
沮授在火把的照耀下,已經看到對岸的叛軍將領是自己的族弟沮饋,又看到叛軍的前面四千人馬已經一窩蜂地散開,沮家的六千家兵即將要遭受中央軍的雷霆攻擊,沮授無法鎮定了,他疾走到浮橋中央,衝著沮饋大喊道:“劉惠已中我家主公之計,叛軍大勢已去,三弟,你現在棄暗投明還來得及,還能儲存我們沮家的家業,若是你執迷不悟,我們沮家就全毀在你手中,你有何面目去見列祖列宗!”…;
沮饋已經看到對面堤岸上閃現出那如火龍一樣神駿的赤兔馬,赤兔馬上端坐著那偉岸的飛將軍,飛將軍雙目如電,在凝視著自己,渾身散發出的殺氣,充斥著這片天地,雖然隔著匡闊的滏水,沮饋依然能夠感到那股令他窒息的煞氣。'看小說就到~'
沮饋渾身顫抖,他忽然明白為什麼族兄沮授會一直那麼忠心耿耿地追隨呂布,他顫聲向沮授問道:“大兄,三弟我若投降,不知呂將軍能否寬恕與我,繞我一命?!”
呂布端坐在赤兔馬上,隔著一條寬闊的滏水,戰場上的喊殺聲和滔滔東流的滏水轟隆聲,都沒有影響他的聽力,他聽到了沮饋的驚恐和擔心,便朗聲大笑道:“若能棄暗投明,則既往不咎!”
呂布的既往不咎是有條件的,那就是像河東衛家一樣,把家兵全部送去做郡縣兵,再調郡縣兵來幫助世家看守塢堡。
沮饋將信將疑地看著沮授:“大兄,能信得過嗎?!”
沮授見沮饋質疑自己的主公,昂首大喝道:“三弟,大將軍若是無信之人,我又豈能為他效力,你若誠心歸降,就把其他叛軍盡數絞殺吧!”
沮饋沒有時間再去猶豫了,他當機立斷,讓沮家的六千家兵跟中央軍一起,將夾在中間的另外一個家族的家兵全數絞殺。
鄭渾利用這個時間,又修建了兩個浮橋,寬闊的五座浮橋順利地將五萬人馬送過滏水。
呂布策動赤兔馬過了浮橋,沮饋撲通一聲跪在馬前,顫聲道:“罪人沮饋,聽信鄭泰逆賊謬言,參與叛亂,罪大惡極,請驃騎大將軍發落!”
呂布示意沮授將沮饋扶起:“沮饋,你追隨鄭泰逆賊叛亂,本大將軍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