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越來越漂亮。」
今天的老付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每句話都帶著哈哈笑。
知道的,能認出來這是老夫;不知情的,還以為換了個人,被開心鬼上了身。
一口氣吹完一瓶啤酒,老付自顧自說,「我知道你們都在背後猜測,以前思雅為什麼不痛快答應嫁我?其實錯在我。」
李恆八卦問:「方便說來聽聽?」
「都過去了,有啥子不能說的,我以前在美國讀書時,有一次參加同學party,喝醉時曾糊里糊塗和一個白人女子睡過,她因為這事一直耿耿於懷。「
想起往事,老付曦噓不已,直到現在他都不太記得起來是怎麼和那白人女同學鬼混到一床的。
這事把他弄出了心理陰影,後面再也不敢隨便參加類似party。
這頓酒喝了好久,也喝得盡興,要不是李恆得去趕場,還能喝。
喝到尾聲時,他把半頭鮑和人參還給假道土:
「老付,這東西太貴重,我不能收,你拿回去。
「瞎,你小子,大恩不言謝!我不跟你搞這些虛頭巴腦的,我知道你父親在治病,人參我是送給他的。走了,你要是矯情,咱這朋友就當不成了。」
說完,老付拍拍屁股開溜,跑得比飛機還快,根本不給他拒絕的機會。
「真是一老好人。」李恆感慨。
不過人家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也不好再送回去。只能以後尋著機會還禮了。
李恆去衛生間簡單整理一下,出來後問客廳中的兩女:「你們今晚要回宿舍不?「
麥穗搖頭,「不回,我們商量好了,到這邊過夜。」
李恆道:「那成,你們幫我看下家,我去老李飯莊了,估計要段時間才能回來。」
麥穗送他一樓門口,「慢點走,別喝醉了。」
「矣,曉得個。」李恆背身揮揮手,走了,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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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