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解決體內堆積的毒素為條件。
陳悔一聽此人是藥師,又能一眼看出他體內的問題,於是欣然同意。
可這就悲催了。
餘暮年的方法是透過藥物將陳悔體內的毒素逼至下路,再以瀉藥強行排出來。
陳悔不知道,但出於對餘暮年的信任,雖然每餐都會加入一些藥粉,然後飯後就會拉肚子。
但是陳悔就沒有懷疑過餘暮年下的是瀉藥,因為他體內的毒素確實在減少。
本來在也就罷了,畢竟餘暮年控制著量,不會讓藥效立即發作。
可自陳帶他成功獲得那藥材的時候,為了慶祝,也為了與陳悔交好。
他請陳悔吃飯。
因為酒喝多了,又習慣給陳悔下瀉藥,結果第二天陳悔直接社會性死亡。
至此,雖然陳悔體內的毒素解決了,但是他看到餘暮年還是要忍不住想揍他。
那天,餘暮年比他醒的早,早就逃之夭夭。
從那以後,陳悔發誓,再也不喝酒,而餘暮年因為逼著陳悔,陳悔也就沒再見過他了。
而陳悔因為那些天天天吃瀉藥,對瀉藥特別敏感,甚至還能親手煉製。
回想起當年那些事,陳悔看著前面的餘暮年,眼底禁冒著寒光。
他也沒想到能在這裡碰到餘暮年。
餘暮年只感覺背後一涼,身體不由一顫。
他不敢回頭,只覺得頭皮發麻,硬著頭皮帶路。
他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只是他不明白,自己怎麼得罪陳悔了?
他還沒見過陳悔呢!
陳悔也只是瞪了瞪餘暮年,卻不可能真找他算賬,前世因果,不應該找不知情的人來還。
他不是方傑,這一世還沒發生的事,就沒必要去理。
未因何來果?
陳悔深信因果,他做事的準則也因因果。
夜色下的山谷一片寂靜,晚風吹過,三人在山路上行走。
只是,唯有宋無界有心情欣賞夜下山谷之景,全然沒有發現兩人的異樣。
很快,不遠處,透過林間,能看到醫館的一角
餘暮年似看到了希望,不由的加快了腳步。
這一路而來,他是心驚膽戰,深怕身h後的人皇門徒給他來一下。
陳悔見此,不由冷哼一聲,收回了視線,看向不遠處的醫館。
餘暮年感覺到陳悔視線的厲害,不禁鬆了一口氣。
陳悔也是頭一回來到這山谷之中,那醫館看上去有些年代了。它的木質招牌已經褪去了原本的鮮豔顏色,上面的字跡也略顯斑駁。醫館的大門是兩扇厚重的木門,門上的銅環也因歲月的流逝而失去了光澤。
這所醫館並不是近年建的,而是墨家祖上傳下來的。
被墨藥師要求遷移到此,對於覺醒者來說,這並不是難事。
餘暮年推開木門,走進醫館,陳悔與宋無界緊隨其後。
一進醫館,一股藥草味撲面而來,陳悔下意識打量起醫館。藥館內,一排排陳舊的藥櫃上擺放著各種稀奇古怪的藥材,有些甚至叫不出名字。古老的藥具擺在一旁,銅製的搗藥杵、小巧的藥秤,無一不透露著歲月的痕跡。
在醫館的中央,一名穿著樸素的黑色袍衣的中年男子,神情莊重的站在一張陳舊的紅松木桌前。
木桌上擺放著等量不同類的藥材。
而中年男子面前懸浮著幾種被墨綠色靈氣裹住的材料,在空中有規律的遊走著,靈氣裹著的藥材也漸漸煉成藥液。
“老師,宋校長與人皇門徒殿下,我帶來了。”
餘暮年走到中年男子身旁,放下揹著的藥箱,從裡面取出藥材,放在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