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動了一動。
秦先生沉吟半晌,似乎是在組織語言,後緩緩道來:“這種毒囊,只是市面上比較普遍的以七星海棠,雷公藤、鴆酒、番木鱉、砒霜、夾竹桃和情花組成的一種藥效持久,可以深藏在口腔裡而不融化的毒藥而已,從配料上來說,並無什麼出奇的地方。”
一聲嗤笑聲傳來。
眾人望向地面面帶嘲笑的男子。
那男子先是低低淺笑,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有本事,殺了我!”他鼓大著眼睛,面色冷冽而不屑。
二十八上前踢了他一腳,踢在他臉上,頓時一絲血跡從嘴角流了出來。
男子笑得更大聲,越發的猖狂起來:“哈哈——哈哈哈——”
秦先生淡淡的看著那名男子,慢悠悠又開口道:“雖然毒藥裡沒發現什麼異常的地方,可是屬下卻在毒囊外附著的唾液上發現了一些可疑的東西。”
唾液——
在場計程車兵不忍直視的別開視線。
男子的笑聲戛然而止,漸漸消失,最後神情陰騭的盯著秦先生,那模樣似乎想跳起來一刀殺了他。
蕭奕澈嘴角嗜血的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地上橫歪著的男子頭顱前站定,眼睛卻是看著秦先生,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秦嵐應了一聲,將手中的錦盒開啟,一本正經的說道:“大人請看,此毒囊藏於牙縫之中,自然會沾染本人的一些牙齦汙垢和唾液,正常的東西沾上唾液,乾燥後一般沒有痕跡,即便有痕跡也只是淡淡的線條白。”
見眾人的面色均不好看,秦嵐無所謂的笑了笑,又繼續說道:“可此人的唾液在接觸空氣後,五個時辰內慢慢的轉變成了黑紫色。”
凝霜皺眉上前細看,果然那粒已經被一分為二的橢圓形毒囊上是斑斑的黑紫色。
地上躺著的男子面色一閃而過驚慌,頭頂便是一雙黑長靴,彷彿隨時會一腳踩斷他的頸動脈。
他不怕死,可是這種被人威壓的感受也不好受。
蕭奕澈聽了秦嵐的分析後,嘴角扯出一絲笑,只是那笑怎麼看都有些森寒。
他蹲下身,伸手重重的拍了拍男子的臉頰,溢位一抹血腥之光:“作為獎賞。本官會讓你在牢裡過得舒舒服服,快快活活,保證會讓你欲仙欲死。”
。。。。。。
之後凌向月睡得很不安穩,只淺淺入眠。
一大清早就起了床準備,作為小妾時沒資格敬婆婆的茶,而且婆婆也不接受,現在成了正室,新婚第二天要給婆婆敬茶她還是記得的。
打了個哈欠,凌向月半睜著眼眸,洗臉。玫瑰水漱口——
“小姐,時辰還早,怎麼就起來了?”青竹一隻手捋起一束青絲,一隻手用梳篦梳理,準備梳一個隨雲髻。
陸陸續續丫鬟起來收拾房間。
“也不早了,天都亮了。”她側頭看了看窗欞間透析過來的點點深藍。
作為小妾時可以隨心所欲一點,無傷大雅,如今成了正式的妻子,就不能再沒大沒小。做出有失體統的事來。
用過清淡的早膳後,時間已經到了辰時三刻,凌向月著了一件紅邊白花底的襖裙,戴華勝。無風而神籟自韻。
出門時蕭奕澈剛巧回來了,兩人撞了個照面,凌向月一怔,她以為他已經出門了。
蕭奕澈看向她眼底。腥厲的眼中不自覺的浮起柔和,唇邊露出一抹淺笑:“夫人起得這般早,真令人驚訝。”
凌向月赧然。
自從入了他房裡後。她就起的沒以前那麼早了,人也懶了,尤其是懷孕以後,基本就是吃了睡,睡了吃。
所以下人對她的風評十分不好,她琢磨著得什麼時候抽空修理那幫下人一頓,原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