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凝霜遲疑的對蕭奕澈喊道。
蕭奕澈臉色籠罩在一片昏暗的陰影中,一動不動,森寒寒的。
蕭奕北出來時見到個人就踹。
“哎喲——”一名守門計程車兵見到他怒氣衝衝的過來,本準備躬身行禮,喊聲世子爺。
誰知道蕭奕澈一腳就朝他腿上踢去,疼得他措不及防的叫喚了一聲。
好幾名士兵都得到了同樣的待遇,大家知曉世子喜怒無常,被捱了踢也只有悶聲受著。
出來地牢時太陽已經西斜,蕭奕北一路搞破壞,嚇得府裡的下人紛紛跪地求饒。
蕭若藍知曉後氣得不行:“這個逆子,不收拾他一頓還無法無天了。”
他年過半百了,原是想著讓蕭奕北繼續在臨汐管理封地,可他就那麼疼愛的兩個兒子,已經長年不跟蕭奕北住在一塊了,如今還要分隔兩地,何時是個頭。
最後想了想,上次蕭奕北要和花著鏡一道回去的時候,他便讓他留了下來。
反正臨汐還有蕭家其他的族人在管著,而且他又多派了幾個人回去。
七王爺在那裡,不過是個擺設。
“哈哈哈——哈哈——”中堂裡蕭於遠爽朗的大笑聲響起,他捂了捂鬍鬚,放縱的笑道:“我倒覺得沒什麼,我蕭家男兒本是有火就發,有仇就報的性情中人。”
說著斜睨了一眼蕭若藍,他一直覺得蕭若藍太儒雅了些,或許是因為蕭若藍是文官的原因。
“可惜當年你沒把奕北也送到京城來,不然如今你定有兩名武將!我蕭家如虎添翼!”
蕭若藍卻是不贊同蕭於遠的行事作風,不過礙於他是長輩,又極其照顧他爹這一脈,每當他說什麼時,蕭若藍只淡淡的笑而不語。
“對了,晚上叫孫媳婦過來用膳。”
蕭若藍沉默,這事交給奕澈自己頭疼去,結是他引起來的。
蕭奕澈接到訊息的時候正在給凌向月沐浴。
盥洗室。
凌向月坐在偌大的木盆裡,旁邊有一道屏風,屏風上搭著一些衣物。
“我自己來洗就可以了。。。。。。”凌向月搶過他手裡的搓背巾,哭笑不得。
真不知他是什麼心理,她一回來就洗了澡換了衣物。
可是他出去一趟回來後還要命人燒水讓她再沐浴一次不說,還要親自陪她給她搓背。
他的力道那麼大,她可擔心他把皮給她搓破了。
蕭奕澈撫摸她頸後的那個淤痕,給她按摩疏通血液。
脫了衣服,胳膊上也是兩道重重的掐痕,蕭奕澈看見時差點沒再回去將蕭奕北關個十天十夜!
他臉色鐵青的看著那兩道掐痕,有一種自己的寶貝被別人窺探了去的憤怒和焦躁。
凌向月沒好氣的看了他兩眼,小聲嚅囁道:“你自己不知道自己往日掐得比這更多吧!”
那時怎麼沒見他心疼了?還越拍越來勁。
凌向月自顧將木盆裡的熱水澆淋在胳膊上,身上。。。。。。
木盆很深,上面漂浮著許多花瓣,她只露出了手臂和鎖骨以上,所以被蹲在木盆邊鐵著臉盯視她的蕭奕澈看見,她倒也沒那麼害羞。
躲在木盆裡被花瓣遮住,感覺安全多了。
之前已經洗過一次澡,頭髮還半溼著,蕭奕澈將它們又放了下來,長長的青絲漂浮在水上,配合水裡的玫瑰花瓣,若隱若現的雪白曲線,形成一道迤邐的風景。
凌向月溫溫吞吞的搓胳膊上的肉,蕭奕澈猛然間站起來,一把將她從水裡撈起來站立,如惡的暗眸緊緊的在她身上一遍又一遍的檢查細看。
豐腴的**被他像檢查貨物一般翻過來又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