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否則,我有一百個腦袋也不敢呀……”
“好,你詳細地說,仔細地說,一字不漏地把主謀的行徑說出來。”王希州道。
陸瑤當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還添油加醋地把蔡玉晟罵得險惡無恥,她邊說邊快速打量一言不發的人,那人的雙眉間儼然收斂成一個川字。
魏治明和蔡玉晟的明爭暗鬥多年,傷及了多少無辜,可能數也數不清了。兩人為了爭奪地位,牽扯進來的人多不勝數,可說到使用下流手段暗殺彼此,蔡玉晟倒是第一次。
至於魏治明,根本不想取其性命,他只要蔡玉晟失權而已。想到這裡,他心中生寒,不趕盡殺絕看來是禍害無窮哪。
在王希州聲色俱厲的情況下,陸瑤只覺到站在王希州背後的人不聲不響,卻有條無形的索命繩,正向她飛了過來。
她滿口答應把賣身契和身份證明之類的東西全數歸還白玫兒,聽到此話,白玫兒怔忪了,一會看著魏治明,一會又看看狼狽的陸瑤。
魏局長竟如此幫我,我還要加害於他,白玫兒愧疚不已,她走到魏治明的面前,雙膝落地,“魏局長,你怎麼懲罰玫兒也沒關係,玫兒無顏對你的恩情。”
“白玫兒,以後你就是我的義妹,若誰敢對你不敬,就是和我魏治明過不去。”魏治明繞到方桌之後,將人扶了起來,望著一臉錯愕的白玫兒,輕輕點了頭。
莫名奇妙的陸瑤半晌才反應過來,白丫頭這是走了哪門子運,讓魏局長如此袒護,聲聲句句要保護她。哼!不過是仗著長得像霓裳才得到的福分,陸瑤輕蔑地一勾笑,魏治明的目光追過來,她立刻垂頭斂目。
魏治明的話音傳來,“陸瑤,你既已交代,我可以不殺你。但未免你繼續禍害他人,綠荷館必須休業。”
陸瑤聽後就差癱倒在地。
“請吧,陸館長。”王希州攙扶起陸瑤時,陸瑤暈暈乎乎地想起,王希州來接白玫兒時的情景,她不該攤上這件禍事,不該啊。
她問去哪?王希州無情地哼了聲,“當然是牢房哪。你難道以為還可以回綠荷館?”
綠荷館是她付諸十幾年的心血,如今被捲入政要的紛爭,她不甘,亦捶胸頓足啊。她甩開王希州,奔赴白玫兒面前,髮夾從捲髮上跌落,長髮披了一肩,散亂不已。
白玫兒登時被陸瑤嚇呆了,從前的陸瑤多麼趾高氣昂,多麼氣焰囂張。。。。。。面對陸瑤的跪求,她不知所措。
“王希州!”魏治明嫌惡這種唯利是圖的女子,他想拉開白玫兒,陸瑤硬是拽著白玫兒的裙角不放,又哭又含的,“玫兒,救救我,救救綠荷館,你也知道我過慣了錦衣玉食的生活,我哪都去不了。。。。。。那是我一生心血啊……”
王希州強行過來拉人,白玫兒為難地看了陸瑤一眼,陸瑤立即說,“求求你,玫兒,替我說說情吧……我不能沒有綠荷館。。。。。。”
一想起那淫窟銷骨磨蝕了女子的精魂,白玫兒的心又硬了起來。
大約見白玫兒不會幫自己,陸瑤拼了命在衛兵的挾持下掙扎,“還有一事,魏局長,我一定要告知你!”
“帶下去!”王希州毫無情面地下命令。
白玫兒老早撇過頭,可聽著聽著,陸瑤的詞彙中夾雜著一些令她怦然心動的詞語,連忙對魏治明說,“魏局長,就請聽她說完吧。”
“叫我魏大哥。”魏治明認真地看著白玫兒,時光倒流中,他看到了流落街頭的那個人。那時,他在街上撞倒了小珠子。
那時的小珠子的年齡和白玫兒相仿,他不會忘記那段艱難的時光,正如他不會忘記某些刻苦銘心的人一樣。
如獲大赦的陸瑤總算可以歇一口氣,她跪地請求魏治明,一定要讓她回綠荷館,才肯將重要事件告知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