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有,不知道嘴裡有沒有?”辜辰峰沙啞的說。在她意識到他這話是什麼意思之前,他已再一次的低頭舔上她的唇瓣,並在她驚喘的瞬間將舌頭探進她嘴巴里深深地吻住她。
噢,天啊!如果不是被他抱著的話,她一定會整個人癱軟到地板上去。
感覺他將她放上床,感覺他壓在她身上隔著衣服愛撫苦她的柔軟,撩起一股幾乎要將她灼燒的熱力。她在他口中難忍的呻吟,不自覺的伸手攀著他,同時感覺他將自己的堅硬擠進她兩腿之間,隔著兩人的衣物揉弄著她。
他的吻是那樣的熱切又溫柔,他的手也一樣,只有他的硬挺讓她覺得疼痛與顫抖得想哭。
慾火迅速的燃燒,讓她無助的呻吟,渴望得不斷將自己推向他的懷抱。
他終於動手脫去她身上的衣物,而她也不遑多讓的拉扯他的浴袍,滿足自己想要碰他的渴望。她還記得他剛剛站在浴室裡赤裸完美的模樣,她從剛才就有股想要伸手摸他的衝動,現在她終於可以讓羞於敵齒的夢想成真了。
他平滑而厚實,好摸到讓她差點呻吟出聲。她的手撫過他平滑的胸口,往下到他區塊分明的腹肌,想再往下時,卻被他握住,將她的手舉到她頭頂上緊緊扣住。
他的目光熾熱,氣息急促,堅挺在她的入口處不斷地磨蹭著她,讓她忍無可忍顫抖的弓起身子來乞求他。
他終於衝進她體內,滿足她的乞求。他一次又一次的在她體內馳騁衝刺著,直到高潮來襲,雙雙將他們倆捲入滿足中為止。
新婚之夜很美滿。
清晨,東方的天空微微地亮起,曙光透過窗簾悄悄地爬進屋裡,驚醒了床上的男人。
男人睜開雙眼先是看了四周一眼,突然像是想起什麼似的迅速低下頭來檢視,只見讓他瞬間心頭緊縮的女人正蜷縮在他懷裡熟睡著。
看著她,他不由自主的鬆了—口氣。他不是在作夢,昨晚的—切都是事實,她真的是他的老婆了。
八年多了……
塗夏美,他真的沒想到自己竟然還記得她。
那天在餐廳裡看見她時,他幾乎一眼就認出她是八年前的那個女孩,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辦到的,因為她真的變了很多。原本的青澀面容被成熟取代,原本的T恤、牛仔褲和布鞋也被俐落的套裝和高跟鞋取代,還有那充滿了自信與光采,完全是一副事業有成的女強人的模樣。
八年前的她和現在的她幾乎可以說是判若兩人,可是即使如此,他還是在第一眼就認出她來,而且不敢隨便亂眨眼,就怕她會在他眨眼之間突然消失不見。
當時的他並不知道這一切下意識的行為代表了什麼,直到她突然在他面前昏倒,嚇得他差點心臟病發,之後她要離去時又毫不眷戀,甚至連個電話都不打算要留給他時,他才又驚又慌又氣的明白自己是喜歡她,他不想失去她,不想再次失去她。
他想,八年前他就喜歡她了,要不然以他的個性不會這麼執著的想幫一個人,即使是瘋了也不可能。
可惜造化弄人,在他還沒來得及領悟這個事實之前,爸媽離婚後跟著爸爸住在香港的哥哥卻發生了重大車禍,命在旦夕,讓他不得不拋下一切——包括她,連夜帶著母親趕赴香港。
哥哥終究還是沒能挺過來,在車禍三天後離開了人世,留下傷心欲絕的爸媽。
爸爸的公司在香港,所以他離不開,媽媽為了拼湊哥哥在與她分離後的生活片段,也不肯離開香港。而他在明知父母需要他陪伴、他照顧的情況下,又如何能夠撇下他們兩老,一個人回到臺灣生活?所以他只好也跟著留下來,而且不知不覺一留就是八年的時間。
這八年他過得很忙碌,除了堅持自己的興趣之外,他還得兼負起哥哥的那份責任,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