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繞到她樓下了。
他在樓下靜靜地站了一個多小時,一地的菸頭。
其實他什麼也沒想,大腦完全處於空白狀態。
他看見相濡和吉滿出來,做賊一般閃到了樹後,心一陣慌亂。
不行,他對自己說,難道就這樣逃避一輩子?沫沫早就是我的人了,我也離不開她,何況我們有了一個兒子!聰明絕倫的兒子!
去他媽的亂倫!怎麼可能? 開什麼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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