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解釋了一番，同時也覺得自己反應似乎真的有些大了，有違她平日裡的行事風格。

難道，真的吃醋了嗎？

對他，已不再是看做孩子他爹而已？

“她怕是不想離開了吧？”蘇一輕哼一聲。

林辰頓時也有些無奈，“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什麼情況，不過，不想離開也無用，這樣一個看不穿的人，我不會帶在身邊的。”

石玥這樣的還能帶帶，洛水仙，林辰不僅僅不喜歡她的作風，同時也有著忌憚，這種女人要麼殺，要麼放。

蘇一點點頭。

“不吃醋了？”林辰調笑道。

蘇一頓時滿臉通紅起來，羞惱的瞪著林辰。

“好了好了，說正事”，林辰擺擺手，不敢再調戲蘇一，他看向小母豬道：“你……嗯，你叫什麼來著？”

“大人叫我墨墨好了”，小母豬想了想道，明顯就是臨時取的一個名字。

林辰也不在意，一頭黑豬叫墨墨好像也沒什麼不對。

“也好，墨墨你如今位列七境，靈智健全，對身上的死鬼紋身，大概也有了解了吧？”林辰道。

“是的大人”，墨墨點頭。

她知道林辰恐怖，不敢沒規矩，而靈智健全之後，也清楚這對她來說是一場天大造化，旁人求都求不來，自然是問什麼就應什麼。

“不過你的死鬼紋身，源自陰天子，陰天子已經滅了，你再想要成長太難，需要更換信仰，或者，成為無神者”，林辰道。

雖說香火神明的信仰源自人族，但不管是人間還是鬼國，其餘各族其實也有著信仰道統，比如妖族的圖騰信仰，也是其中一個分支。

只不過圖騰往往不會轉化為神明。

林辰他們如今到了鬼國，想要變強，就要接受鬼國的法則，死鬼紋身是必要的，林辰的下一步，就是幫助蘇一他們掌握死鬼紋身。

不過這東西畢竟是鬼神信仰體系的一環，林辰也不敢貿然行動。

“你要在她身上做嘗試嗎？”蘇一道。

“嗯”，林辰點點頭，“我一心二用，已經大致檢查了那幾位掌教的記憶，除開部分禁忌之謎難以探查，大部分是知曉了的，整體體系，我已經熟識。”

其實不僅如此，主要是白書在參與，她將這些記憶整理，分門別類，現在的她，與鬼國的原住民已經無異，並且開始分析如何才能夠更好的使用死鬼紋身。

鬼神信仰，自然是死鬼紋身最好的來源，但對於林辰他們來說，顯然不可能信仰鬼神。

林辰只相信自己，人定勝天，什麼滿天神佛，都不可能讓他屈從。

天神都不信，何況鬼神。

但捨棄這條路徑，想要沒有隱患的獲得死鬼紋身，就需要去自己去探索。

好在白書是理論方面的專家，已經有了一些眉目，可以先嚐試著，理論聯絡實際，後續抵達無神之地，再對照那些無神者的體系，大致就有了解法。

這就是林辰帶上墨墨的原因。

“兇險不大，但痛苦估計不小，你要嘗試嗎？”林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