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漠南不肯出手,現在大局已定,我們無力迴天,更何況還有先皇的遺詔。”
“我呸他的遺詔,我父皇就是被他們給毒死的,就連我大哥都是被阿壩民個算計死的,舅舅,我娘臨終可是把我們哥倆交代給您的,都到了這個時候,您好歹讓我為我大哥報仇呀,不然我這口氣咽不下去,您也知道,我和我大哥不對付,可是我們是手足至親,他,阿壩民算什麼東西。”阿布林如今是侃侃而談,當初謀害阿巴圖的時候,那勁頭也不亞於現在的阿壩民,想得到的沒有拿到,心有不甘是自然的,阿蓮正是要利用這點讓宮裡亂起來,她好想辦法救走自己的親人。
“還真的讓你說對了,這個阿壩民果然下旨,讓我趕緊回去,你說,他下一步會怎麼樣?”阿莊拿著聖旨,仰頭看著陽平。
“江山有了,當然是女人了,只可惜,帝聯絕對不是他想象中那麼容易對付的,不過也好,給你一個機會,我們必須藉助帝聯的手重新回到古滇國,不要忘記,你的大仇未報。”陽平看著阿莊。
帝聯已經一天一夜沒有看到孩子了,她心裡擔心焦急,臉上還是裝作若無其事,她知道這宮裡的周圍一定有很多的人在監視她,只要稍微不小心就會讓自己再無翻身的機會,她將手裡的書一頁頁的翻著,而心思卻並不在這上面。
玲昭儀知道帝聯不會輕易相信她,該怎麼辦?雅嬌從外面端著燕窩進來,“阿孃,吃點甜品,看看女兒做的如何?”自從玲昭儀出事,母女倆的關係融洽了許多,正是因為如此,陽平才如此的擔心,生怕被雅嬌知道了真相,她的心被深深的刺痛了,育德遠比玉帶要厲害的多。
邵總管佈置好了一切,可是嬌房殿外守備森嚴,他就是插上翅膀,也不可能達成所願。阿壩民聽到手下人的彙報,眉頭一皺,“這個該死的奴才居然敢壞我的好事,那就不要怪朕不講情面,來人,把他給朕帶過來。”
邵總管站在嬌房殿側面走了幾圈,準備硬著頭皮上前,卻被一個人拉到了背光的地方,“邵總管,是太后娘娘命奴才來的,皇上那個已經洞察了你的行蹤,抓你的御林軍已然在路上了,太后娘娘說,如果您還信得過她,就跟著我走。”
邵總管半信半疑,就在這個時候,從遠處呼啦啦來了一群御林軍,確實是在嬌房殿外找人的樣子,那個奴才一把將他拉到草叢之中,因為兩人拉扯鬧出聲音,御林軍中有人聽到了問,“是誰在哪裡?”
剛才掩護邵總管的那個奴才趕緊起身,“是我。”
“你怎麼躲在這裡?”
“是太后娘娘命我在這裡監視嬌房殿的動靜,所以,不得已鑽進了草叢之中。”
“原來如此,你見過邵總管嗎?”
“邵總管?好像剛才有個人影在這裡晃來著,對了,是向冷宮的方向去了。”順著他指點的方向,御林軍又向冷宮急行軍而去。
邵總管鬆口氣,深鞠一躬,“還望您給帶路。”兩人點頭。
玲昭儀在宮裡等了一會兒,看著邵總管最終進了自己的門,她略微鬆口氣,“邵總管坐吧,哀家還以為您已經不願意在相信我了。”
“老奴不過是一個奴才,哪裡敢奢望太后如此的話語,老奴惶恐了。”
“不必多禮,哀家知道阿壩民對帝聯垂涎三尺,但是要是強行讓帝聯屈從,不要說您,就是哀家也絕對不會答應的,可是礙於皇上的權威,這件事情,我們不能草率行事,要仔細核對每一個細節,直到萬無一失了,才能去做。”
邵總管迎上她的目光,“恕老奴直言,太后本該與皇上站在一起的,怎麼會突然要幫助前朝太子妃呢。”
“都是女人,哀家也知道那種被逼迫的滋味,阿巴圖剛死,阿壩民就這樣蠢蠢欲動,不惜以孩子的生命相要挾對帝聯逼宮,哀家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