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外邊小雨屋裡中雨,外邊大雨屋裡暴雨,有時候雨實在太大了,全家人都上街上避雨去……
文能提筆安天下,武能騎馬定乾坤,上炕認識娘們,下炕認識鞋。
你無恥的樣子很有我當年的神韻。
一肩膀高一肩膀低,心眼都長胳肢窩了。
通縣是我國領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今天說的這故事啊,離現在不遠,家裡有老人的可以回去問問——在春秋戰國時期啊……
老先生留下來的傳統相聲總共有一千多段;經過我們演員這些年不斷地努力吧;到現在;基本上已經失傳了……
刑警出現場。有一死屍,大卸八塊。隊長說:“謙兒,這你怎麼看?”“肯定是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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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德綱自述“偽造”風波始末(1)
2006年3月7日晚,郭德綱在自己的論壇“相聲公社班主辦公室”上發表了一篇名為《我叫郭德綱》的文章。文章中對自己進入天津紅橋文化館以及之後的這段經歷進行了詳細的敘述,值得一提的是,郭德綱在這篇帖子中,首次提到了“我犯了一個大錯誤——偽造!直到我死,我都要承認,我確實犯過這樣一個大錯誤,那是1991年,我18歲”。
進文化館是因為我認了一位老師,因當事人還健在,姑隱其名,就稱為館長吧(因他當時是文化館館長)。館長曾經也是一位相聲演員,口齒清楚,表演甚佳,在當時也很有影響。後離開專業團體,從事群眾文化工作。不知因為什麼,他對專業團體極其牴觸,從不給專業團體和演員寫作品,而且也不許自己的學生幹專業。拜館長為師起因是這樣的,某天,相聲老演員靳金來與我和館長一起吃飯。酒席前,靳先生提到自己這門後繼無人,心中著急。靳先生師承劉聘臣師爺,劉師爺收弟子三人,楊稚敏(女)、劉影、靳金來。楊大姑遠在太原,劉影師伯年邁,若無人繼承,恐劉門絕戶。遂向館長提議道:“不如收了德綱吧?咱倆人收了他吧。”館長對此並無異議,於是我同時成了館長和靳先生兩個人的徒弟。相聲行內對這種拜師形式有專門的說法,叫做“一馬雙跨,一門兩不絕”,也就是說,日後我若收徒,便是這兩門的徒孫。
館長家分了一套房,五樓的三居室。從得到鑰匙的那天,我就帶領一群小弟兄在那兒裝修,一直忙了將近兩個月。幾乎所有的裝修用品全是經我手採購,開票,然後館長簽字由文化館報銷。
兩個月過去了,雖然累得臭死,但心中很舒服,覺得為師父做了一件事,那時的師父在我的心中是天。有趣的是,我從來沒叫過他一聲師父,不是我不叫,是他怕同在一個單位,出來進去叫師父影響不好,遂讓我叫先生。這也許冥冥中註定他和我是做不了師徒的。
館長的脾氣很大,經常罵人,罵別人可能不合適,於是這個工作就落在我的頭上。無論他生誰的氣,最後都要在我這結束。一般講,每次罵的時間不等,少則二十分鐘,多則一個多小時。難得的是每次都能慷慨激昂,成篇的大道理,說得你腦漿子都沸騰了。我有時和師兄們聊起館長罵人,師兄們都笑而不答,後來有位師兄偷著說:“唉,誰讓你離他那麼近?”我大惑不解。
館長有時就要找茬罵我,他有個特點,以點帶面。由今天找的茬開罵,接著便前後五百年的串都連上了,我從他的長篇大論能讀出的只有一個詞:惡毒。
大約在1991年吧,天津開展了第二次反腐倡廉活動。
館裡有許多人和館長翻了車,王老師、趙老師等許多館裡的工作人員紛紛寫信揭發館長,揭發什麼,我不知道,也不敢問,但我聽說檢舉信都寄到市委書記那兒了。館長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罵我的次數也越來越多。而且我聽說館長與老館長的矛盾也鬧得滿城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