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中還有一樣東西,就是這件青銅匜。”法空說到。
“這麼說來,元際禪師進過傳說中八公洞?”柳致知問到。
“你也知道八公洞。也難怪,到了八公山,作為一個修行人,知道八公洞也屬正常。青銅匜一共四件,系八公所鑄,並不是什麼法器之類,而是普通青銅器,不過是指明八公洞的位置,表面的蝌蚪文字是一篇頌文,沒有什麼奧秘。不要望著老和尚,我也不識,說它是頌文,不過是當年元際禪師傳下來的話,關鍵在裡面。”法空說到。
“在裡面,我以前看過青銅匜,甚至細細查過,沒發現什麼不同?”柳致知不解地問到。
“你見過同樣的青銅匜?”法空立刻問到。
“是啊。”柳致知將自己在太行山外趙家莊的事情說了一遍。
“原來你真見過,這種青銅匜秘密說白了。也很簡單,我問你。青銅匜過去作什麼用?”法空又問到。
“這個我知道,是一種禮器,實際上是用來舀水給客人洗手用的,如同葫蘆瓢一樣。”柳致知說到。
“不錯,玄機就在這裡面,如果青銅匜盛滿清水,正午時分,放在太陽下面,陽光透水而入。水中就會出現一幅圖,這幅圖就是指示八公洞的位置所在的地圖。”法空說到。
柳致知恍然大悟:“你是說,鑄造時在內部不同合金成份不完全相同,形成一幅隱藏的畫,透過水的放大和陽光的反shè作用,顯示出這樣一幅畫。”
這種工藝華夏古代的確存在,柳致知以前聽說過銅鏡光亮看不到任何東西。但反shè到牆上就出現了一幅畫,這種道理是一樣的。
“老和尚可不知道什麼科學道理,應該是這樣,所以你用感應法器的方法。根本得不出其中奧秘,不少人也為其表面的蝌蚪文字所迷,就是得到青銅匜,也不知道其是奧秘。”法空說到。
“那麼,得一青銅匜,還是四者相聚才能進八公洞?”柳致知又問到。
“都不能,圖中有字,四者相遇,可增大機會,一青銅匜,如果你的機緣到,也可入內,關鍵在機緣,不然,就是機關算盡,也無用。”法空說到。
柳致知不由樂了,說到:“當rì八公不是玩人?”
法空也樂了:“柳施主說得不錯,八公那八個老傢伙,沒幹過正事,就是玩人。淮南王劉安,民間傳說,服食丹藥,白rì飛昇,正史記載,造反未成而自殺,你信哪一個?”
“我不知道,過去之心不可得!”柳致知說到。
“你倒會曲解佛祖的話,不過《金剛經》上全廢話,是不是佛祖所說,有誰知道?”法空也說到。
“你這個老和尚,居然滿口胡言,居然疑經,你為何而來?”柳致知臉上露出笑容。這是柳致知第一次沒有用法師稱呼他,而用老和尚,不是看不起,恰恰是對他的尊重,在什麼時候說什麼話,該如何做事,法空已不迷信經書,從經書中跳出,也是一種大智慧。
“疑經不疑經,佛法是靠經傳的麼,我來此,是因為知道這個地方有因果要了,就來了,你又為什麼來?”法空反問到,他話中意思,柳致知知道這個和尚已接觸到佛家所謂宿命通,知道一些事情與己有關,用道家的話說,已觸控到天機。
“我是受人囑託來救人的。”柳致知說到。
“我事已了,因果已了結,老和尚走了。”法空說完,站起身來,準備離開,好像想起一件事,將手中的青銅匜拋給了柳致知:“這東西送給你,本是道家的東西,看你的修行也是道家一路。”
“這東西不是你寺中傳下來的?”柳致知好奇地問到。
“是又怎麼樣,當年元際從道門得到,傳了一千多年,臨走前回到家鄉,結果一千多年後卻飄落海外,今天你殺了渡邊,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