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劍氣與劍相合,門中劍術有這種說法,數代以來,卻未有人試過。”旋淡如說到。
“原來如此,你們劍術完全不借外物,完全憑一口jīng純劍氣,倒免了尋找或鑄造與己相合的寶劍過程。”柳致知恍然說到,這種方法也有其優點,不借助外物,而且劍術最初僅為護身手段,柳致知飛劍在目光所及,斬人級,對於修行者來說,意義並不大,神通更多是護身手段,修行從根本上來說,並不是為追求神通,後來修士往往本末倒置,以追求神通為主。
“柳先生如此一說,倒讓我看到劍術另一條路,不知難不難,有無弊端?”旋淡如問到。
“沒有什麼弊端也沒有的方法,如果外煉飛劍,以你現在根基,難倒不難,不過先尋找一口寶劍,以意念與之溝通,每人劍氣自有自己特xìng,並衍生出一種獨特的jīng神,劍中必須蘊含與之相合jīng神,不然合劍較難,一旦胸中劍氣與之劍相合,此劍就已成飛劍,只要目光所及,飛劍所能到。不過劍如受損,人也受到影響。”柳致知說到。
“我倒想一試,以後請柳先生多指點。”旋淡如誠懇地說。
“指點想不上,可以多交流。”柳致知說著,目光又落到窗外,不由笑到:“想不到今天晚上倒熱鬧,什麼人都出來。”
旋淡如聽柳致知如此一說,也向窗外看去,看到了兩個人比較獨特,一個是和尚,另一個卻是一個看起來一表人才的年輕俊傑,這兩個人也不相識,卻都發現對方的不尋常。
旋淡如不認識這兩個人,卻看出這兩個人的不尋常,特別是那個年青人,她心中不自覺地有些提防,這是一個武者的直感。
柳致知卻認識這兩個人,那個和尚卻是能淨,曾偷盜柳致知家中五鬼yīn兵術,後來投靠了特殊部門,那個年青人是文軒,當rì追求過梅疏影的那個混跡人間的妖。
這兩人來的方向不同,迎面相遇,相隔數丈,明顯帶有戒備,不知對方是什麼來歷。
“柳先生,這兩人是什麼人,好像都不平凡,難道申城真是傳說中的魔都,什麼人都有,我們喝了一會咖啡,就看到三個異人?”旋淡如問到。
“旋老師,這回你問對人了,剛才那人我不知道名字,這兩個我都知道他們的姓名,那個和尚是玉佛寺的能淨和尚,習有五鬼yīn兵術;那個年青人也不是一個簡單貨sè,是申城服裝界的知名人士,嚴格來說,他不是人。”柳致知答到。
“這兩人懂法術?我以為我修習的劍術已很神奇,雖聽說過世間有一種人,懂得法術,卻沒有見過,想不到一晚遇到幾個,柳先生,你說那個年青人不是人,那他是什麼?”
“是有些奇怪,大概冥冥中有一種主宰,你一旦踏入修行者這個圈子,你陡然發現,你從前無法想象傢伙一個個不知不覺地出現在你的面前,不同層次的人好像有不同的圈子,也許你的心念已不知不覺引起一種玄妙的變化,讓這些人出現在你的面前。你問那個年青人,他叫文軒,我以前見過他一面,他是一個妖。”柳致知感到這種違反機率的事又一次出現,不過這次他卻沒有困惑,而是覺得很正常的情況,這是自己修行之後,無意中已改變自己的命運。
“你說他是妖?”旋淡如差點沒有叫出來,細細打量著文軒。
文軒顯然也感覺到有人在看他,不由向這邊看來,先看到旋淡如,並未太留意,又看到柳致知,眼光不由一縮,他是認識柳致知,也是知道柳致知是修行人,怎麼在此相遇此人,他有些發怵。
柳致知淡淡望了他一眼,便收回了目光,文軒反而鬆了一口氣,在這種地方,對方不會有什麼動作。見文軒望向路邊的咖啡館的窗戶,能淨不由也望向那個窗戶,這一望,不由苦笑,他怎麼在這裡?
又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