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男人不需要紳士,所謂的紳士只是虛偽,他們要做什麼就做什麼,要表達什麼就表達什麼。”愛情舊懸未果的弗朗塞斯被搔到了癢處,加上幾分酒意,紳士風度蕩然無存。男人的紳士風度只是偽裝,包裹得久了就想撕下來放縱一次。
“來,來,喝酒,咱們不醉不歸。”
······
在餐廳眾人的驚訝中白蘭地喝乾了好幾瓶,把個弗朗塞斯驚得連聲道:“好漢!中國好漢!男人,男人本色······”而後,他爛醉如泥。
氣急的林雨大搖其頭:“什麼紳士,男人骨子裡都一個德性。”她無意中說出了一句經典的話。
第二百五十二章 紐約的淫蕩角落
紐約的夜晚跟中國的都市之夜稍有不同,雖然一樣地喧鬧無比,一樣地有燈紅酒綠;卻少了些悠閒與和諧,多了些讓人難以捉摸的浮華,沒有悠閒散步的人,多了些踟躕街頭的流浪漢。
國際大都市的燈火雖然繽紛,但是紐約的這片區域像是被遺忘的角落,這裡是一處貧民區,街道狹窄骯髒,路燈昏暗,樓房陳舊破爛,彷彿是城市裡生出的一片疥癬。
那個在國內體面輝煌的前銀行副行長高文嶽畏罪潛逃美國之後換了好多個住處,現在他就住在這裡。這裡很少有華人在這裡居住,大多是世界各地的難民和本地的一些貧民。
美國喜歡戰爭、喜歡扮演世界警察的角色,所以它就該收容全世界的所有難民,難民就是戰爭的棄兒,美國不但是難民營,還應該是一切罪惡的淵藪。
鍾嶽峰大大鄙夷了一番,美國怎麼了?紐約怎麼了?它雖然有輝煌的世貿大樓,但是一樣有這樣簡陋落後的地方,媽的,誰再說美國的月亮圓,老子非把他的舌頭割了,月亮這麼灰暗,像是被汙染了一般,哪有祖國的月明?
林雨把高文嶽的資料弄到手之後,鍾嶽峰等人很快就按圖索驥找到了他的住址,哥四個就分做了兩班,開始二十四小時全面對他進行實施監控跟蹤。鍾嶽峰和朱常樂一組,陳小虎和程石頭一組,跟蹤偵查的經驗也只有鍾嶽峰和特種兵出身的程石頭多一些,所以他二人就分在了兩個組,分別帶著完全沒有經驗的其他二人。
現在是鍾嶽峰和朱常樂二人在這裡監視高文嶽,二人藏身在一輛破舊的車裡,這輛車自然是林雨為他們弄到的。
這樣的車在這片區域的街上停得到處都是,也只有這樣的街道上才配停放行駛這樣的車,沒有牌照也無所謂,因為在這裡沒人理你,那些交警自然不會蠢得去為一個領救濟金度日的人開罰單,扣留執照?開這樣車的多半沒有執照,拘留?那好啊,反正吃的都是政府的免費午餐,住到拘留所幹脆連房租水電費都不用出了,連吃飯都有人做好了,這些貧困潦倒的失業者巴不得進拘留所過一段安逸的日子。所以這些破舊的黑戶車只要不開到富麗堂皇的大街上去影響市容,那些警察是不管的。
在這兒已經監視三個晚上了,每天都能看到高文嶽晃晃悠悠地回家,能看到五樓他家的那個視窗燈亮了,有時候燈亮一夜,有時候很快就熄滅了。高文嶽只有一個人住在這裡,他妻子在他畏罪潛逃之前就已經出國定居了,而且兩人早已經結束了婚姻關係,兒子跟著他的前妻。
朱常樂煙癮大,但是在車裡空間小不方便吸菸,而且容易暴露目標,所以只得忍著。鍾嶽峰看他坐臥不安的樣子就笑道:“你吸吧,沒事,老憋著難受。”
黑夜裡在這樣的街巷裡出沒的人除了流浪醉漢就是那些姿色衰退的洋表子,在酒吧、舞廳裡沒人肯光顧她們,只好跑到這裡來拉客,這裡的男人騷性上來了,到街巷上隨便找一個日弄一回,就圖個便宜。所以一到晚上這裡就充滿了**氣息和交媾之聲。這裡是紐約的**世界。
那些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