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炮臺防禦為核心安排陸軍部隊的配置。
總參謀部這臺戰爭機器很快就開始了全面執行,作為總參謀長的韋澤倒是相對輕鬆起來。他需要做的是對整個參謀部進行管理,並不太需要直接參與到下面的具體工作中了。
東王楊秀清動作非常快,韋澤只到了東西梁山五天,從天津城就運來了江排,那是巨大的木排和船隻編組成的漂浮物。先用大鐵錨把這些江排給停在江中,再用粗大的鐵鏈把這些江排給串起來。一道攔江鐵鎖就完成了。
有了這樣的攔江鐵鎖,不僅構建成了一道阻止攔江鐵鎖上下的江面上船隻通行的屏障,還建成了一道江面上的快速通道。如果某一邊的江岸陣地遇到危機,還能夠非常自如的調動陸軍部隊從另外一邊的江岸上快速增援。
兩年前太平軍攻打長沙的時候,就曾經用過這樣的法子。那時候韋澤的部隊可以非常自如的往來於長江兩岸,部隊對這樣的模式非常熟練。有工兵部隊,江排完成的速度非常快。只用了三天,這道隔絕了長江的屏障就已經完成。
11月7日,韋澤的部隊開始針對江面防禦開始做更後一步的安排與訓練。
也就是在這時候,東王楊秀清又派遣了一支部隊前來“幫助”韋澤。領軍的乃是陳得隆。
陳得隆是楊秀清的外甥,年紀比韋澤稍微大了點。作為國宗,還是楊秀清的外甥,陳得隆見到韋澤的時候倒是頗為張揚的。只是簡單的向韋澤點頭示意,並沒有向韋澤下跪行禮。
與韋澤前來迎接的諸將臉上登時就不好看起來。韋澤的軍中雖然禮數從簡,不跪拜,而是立正與舉手禮。可這不等於外面的人就能如此。其他部隊的人見到韋澤之後,除了是林鳳祥等老牌的天候,或者是羅大綱這等老牌的丞相,而且這些人還與韋澤是老交情。他們才能夠互相不經歷,而是親熱的說話。否則的話,沒有不向韋澤恭恭敬敬施禮的。
大夥也不是真的非得計較陳得隆,楊秀清最近的所作所為讓原本遠離天京城的韋澤部下感到非常不爽。而陳得隆作為楊秀清的外甥,自然被認為代表了楊秀清的某種態度。陳得隆不過是個國宗,距離韋澤還差了兩級呢。見到陳得隆不跪下施禮,大家心裡面都有了自己的想法。
而韋澤微微一笑,上前親熱的說道:“陳兄弟,你帶兵前來幫我,我是高興的很。”
陳得隆明顯沒有韋澤這麼開朗的模樣,他帶著一種拘謹和故作傲然的神色答道:“齊王,東王命我前來管理通關水道的事情。”
在把江排穿成攔江鐵鎖的時候,前來幫助韋澤的人就告訴韋澤,需要留下一個讓船隻透過的水道。若是把整個江面完全封鎖,萬一出現需要修補的問題,那就無路可走。而且蕪湖附近乃是船隻通航密集的地區。從安徽來的糧食大量透過這裡。所以也必須留下通關水道。
韋澤當然沒辦法向運糧船索要通關費用,不過對其他船隻卻能夠收取一定的錢財。陳得隆所說的前來管理通關水道,指的就是收取費用這件事。
陳得隆明明白白的來搶錢的事情說出來,韋澤的部下們一個個都變了臉色。韋澤的部隊原本不缺錢,他們攻破了那麼多城池,北上救援的時候攻破的山東河北諸城,消滅江南江北大營時候攻破的淮安等大城。這些收益自然是極大的。
不過錢這些玩意大家誰都不嫌少,韋澤原本在安徽的時候,還能透過完糧納稅的方式收稅。現在離開了安徽之後,就沒了這些收入。原本東進準備攻打蘇州,進入浙江。這可是一大筆收益。現在被調到了東西梁山,部隊的軍餉就只能靠韋澤原本的收益。陳得隆前來執掌水道通關的費用,韋澤的部隊自然是沒了收益。韋澤的部下自然是大為惱怒。
韋澤卻不生氣,他問道:“可有東王的旨意?”
陳得隆立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