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許弧度。
“沒事了,媽。”
……
“謝謝老師!”
一陣整齊的問候聲之後,緊隨而來的就是操作嘈雜的桌椅碰撞聲音。
年輕的男女初中生們一個個都躁動了起來,揹著書包從各自的座位上站了起來,成群結隊地勾著肩搭著背。
歡聲笑語在教室裡逐漸變得響亮。
“恩妃啊,今天是我們值日。”
感覺到自己的桌子突然間被拍了一下,丁恩妃被嚇了一跳,同時也收回了看向窗外的目光。
窗外是一顆很茂密的樹,剛剛正好有一隻很好看的鳥停在樹枝上。
她不知道那是什麼種類的鳥,只是覺得它好像也在望著自己,所以也不由得它對視起來,走了神。
“我們快點搞完衛生吧,這樣就能快點去吃東西了!”
站在丁恩妃的課桌前,此刻正在說話的是一個扎著雙馬尾的女孩子。
說到吃東西,她的臉頰就彷彿是因為興奮而微微泛紅,正好和她耳上的紅色髮夾相映成趣,顯得惹人喜愛極了。
“呀,你們也來一起幫忙吧,這樣能快點。”
“行了行了,別催了,又不是不幫忙。”「紅髮夾」身後又走出了兩個女孩,“恩妃啊,我們一起吧。”
兩個剛剛出現的女孩之中,左邊的女孩要生得高一些。
她的一頭長髮披散著,髮尾看起來是燙捲過了。
偶然間輕輕地捋一捋頭髮,她耳垂上閃著光的銀色圓耳環就彷彿曇花一現,在人的視野中留下印跡,又轉瞬即逝。
至於剩下的最後一位……
丁恩妃看向了那個裙子要比其他人都要短得多的女孩:“好,謝謝你們啦。”
因為女孩練習生的身份,她一個月中大概只有幾天需要到學校上課,所以和班上的同學的交流很少。
幸運的是,就算見面的機會很少,班裡還是有三個女孩很主動地去向她靠近。
她站了起來,朝著面前三個和自己關係最好的,也是僅有的朋友笑了笑,然後便向著教室裡的雜物角走去。
“不過恩妃你怎麼非選今天回來呢?”「紅髮夾」小跑了幾步,來到了丁恩妃的身旁,“好不容易回來一次,竟然還要值日,明明平時練習已經這麼累了。”
“說不定我們恩妃也這樣想過的。”「圓耳環」的聲音從身後傳了過來,帶著壞笑,“只是這個小迷糊鬼怎麼可能記得我們班的值日表呢?”
雖然調侃的物件是丁恩妃,但是「超短裙」似乎比丁恩妃本人要更不樂意些:“說什麼呢?我們恩妃那麼聰明,是吧。”
“而且我們恩妃是善良的人,才不會在意這些瑣碎的事情。不像某人,斤斤計較,連值日這個事情都要算計。”
“呀,你說什麼呢?”
“我又沒說是誰,怎麼有人對號入座了呀。”
“你……”
一句話都還沒來得及說的丁恩妃聽著同行的三人因為自己突然陷入了一聲聲的“爭吵”中,不由得笑了出來。
她喜歡這樣。
因為是朋友,所以就算是拌嘴爭吵,也足夠讓人開心。
她從雜務角中拿出來了四把拖把,轉頭看向了身後依舊在爭吵的眾人,心中從早上就開始積攢著的陰翳也消散了些。
“別吵啦,快搞衛生吧。”她將手上的拖把分到了眾人的手上。
“看在恩妃的份上,我就不和你吵了。”
“真是~~,這句話應該要我說才對。”
雖然手上拿著拖把,但是「紅髮夾」和「超短裙」之間的鬥嘴似乎沒有那麼容易能夠停下。
不過「圓耳環」已經從中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