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若離,你找死啊。”
“喂,姚兒,你有沒有良心啊,自從你走了後,我們可是無時無日不再盼著你回來的,你怎麼可以這麼兇人家的嗎”陸若離楚楚可憐地訴說著,兩隻髒爪卻是不松。
好歹我現在還是穿著男裝,要不然被他這一抱。
慕容秋白站在一旁樂呵呵地同另外幾位師兄們道著別來之情,絲毫未理會我和老五正在這劍拔弩張。
就知道指望那人是白搭力氣,氣鼓鼓地瞪著陸若離那一臉奸計得逞的樣,我轉眼一想,貼近他的耳畔,暖味地小聲道,
“你是不是那個又發春了,需不需要我從山下為你找幾個漂亮的女子來……”順便再像他拋個媚眼,這個抓蛇要抓七寸,那這人嗎也差不多,要專挑他的軟肋才行,五師兄最是害羞了,上次逛青樓可以為證。
“你…。你…。。怎麼可以說出這種話來。”
看結巴了吧,我使勁一掙,跳開數步,得意洋洋地道,
“為什麼不能,比這樣還露骨的我都能說出來,你要不要聽啊,要不然,我單獨講給你聽啊。”
“你,哼。”那小子說生氣還真生氣了,轉過身去不再理我。
幹嘛,這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依我觀察,這老五也差不多到了談戀愛的年紀了,幹嘛還這麼害羞,連說說都臉紅,那還有哪家女孩肯嫁他啊,我無語問蒼天。
“姚兒,你功夫可有長進啊。”
就知道終究還是逃不過,我對著大師兄咪咪一笑,不斷地衝著某人擠眼,可是某人卻是好像沒看到一樣,惹得大師兄趴到我近前道,
“姚兒,你眼睛是怎麼回事,怎麼眨動的這麼頻繁啊,難道這武功都練眼睛上了。”
“沒有,哪有,我是眼睛裡進了東西,哦,進了東西。”我假意地使勁揉了揉,搓了搓。
“那個,我離山這麼久,想必師兄們想我的廚藝了吧,我去幫福伯做飯啊。”
說罷,不等他說話,我一溜煙的跑了。
“嗨,這姚兒,開溜的本事倒是讓他練得爐火純青了。”大師兄無奈地搖了搖頭,寵溺地笑道。
“桃花也開了,心情也好了……。。”我彷彿忘記了那些煩惱,哼著歌在福伯周圍如蝴蝶般的忙來忙去。
福伯看著我開心的樣子,不由笑道,“姚兒,看來出山的這段日子你過得很開心啊,給福伯講講。”
我神秘地一笑,然後舀了一勺還在小火煲著的熱湯,“嗯,不錯,淡了些。”加了些鹽巴進去,然後衝福伯道,
“想知道吧。”
“哼,你這丫頭。”
“我就知道福伯最關心我了,對了,福伯,我的那幾位師兄他們知道我是女兒身了嗎。”
“姚兒,你到底是聰明還是笨啊,你的師兄可是個個聰明的緊,怕是他們早就有所察覺了吧,只是沒有挑開這層薄紙,怕你難堪吧。”
“福伯,我才出去了幾日啊,你就向著他們了。”
“福伯向著誰,你這丫頭還不清楚啊,上次我的辣椒麵是不是被你偷去了?”
呀,我還一直以為福伯不知道是我的傑作,原來他早就猜到了,我上前拉住福伯的胳膊搖晃了幾下,笑著撒嬌道,
“就知道福伯對姚兒最好了。”
“知道就好,你們這次回來不走了吧。”福伯點了點我的小鼻子。
不走了,我神色黯然下來,回到山裡,都差點忘了四師兄的事了,對福伯多少有了一絲愧疚。
看到我情緒一下低落下來,福伯老到地猜到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在福伯的再三追問下,我把師兄中蠱毒的事說了,只是省過了我與他的那一段,其實我也說不太清,當時莫言,師兄告訴我經過時也是輕描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