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正,本朝時升為徽猷閣待制,提舉大晟府。
要不說眠花宿柳害人,周邦彥也有這壞毛病,他仰慕李師師豔名常到李師師處遊玩,並給她寫詞譜曲,李師師也因此名聲大振。後來道君皇帝也愛了這口,常到李師師家中。一次兩人撞車了,周邦彥哪惹的起皇,急忙躲到床底下,道君帶來一個產自江南的新橙,與師師共同品嚐,周邦彥聽得清清楚楚,事後就作了這一首詞――《少年遊》。
這詞題得情景真切,清麗芋綿,李師師十分喜愛,常依著譜,練習歌唱。當趙佶再次來到李師師家中時,師師一時興起,把周邦彥的那首《少年遊》唱了出來。趙佶一聽,說的竟全是那天在李師師房內的情事,開始還以為是李師師作的,正準備誇獎幾句,沒想到她隨口說出是周邦彥譜的。話一出口就知了,臉色頓顯侷促不安,趙佶看了李師師的表情,就知那天周邦彥一定也在房內,臉色頓時變了,心想:滿京城的人都李師師是我的外寵,你還敢再來,那還了得,如果不嚴加懲處,必定會使李師師門戶頓開。當天回宮,就派心腹收羅周邦彥平日所寫的豔詞,作為罪證,說他輕薄,不能在朝為官,把他貶出汴京。
“王爺在京中久了,現在得以奉旨出京,心情歡愉,頗有春風得意馬蹄疾之感啊”何去非笑道。
“呵呵,還是老師說的好,京城就像個金鳥籠,我就是那隻被關在裡邊的鳥,能出來透透氣,心裡舒服多了”趙檉笑道。
“王爺瀟灑,喜怒哀樂皆成詩,讓下官佩服,這就不打擾王爺雅興了”那中年文士深施了一禮道。
“請便”趙檉抬手說道,兩人施禮聯袂而去,這時從船艙中傳出陣陣悠揚委婉的琴聲,他傾耳聽聽琴聲,看看那中年文士的背影,莞爾一笑,此舉不知給他們帶來樣的結果。
漸行漸遠,遠離了京城,趙檉心中的長久的壓迫感隨之消散,感到身輕鬆了許多,時近中午,陽光熾烈,他便回到了艙中,隨便吃了點,倚在船頭看。江中雖然船來船往,人聲嘈雜,但平穩如家,此次出行可謂千山萬水,大把的消耗在路,能靜下心來讀,也可消解下旅途的寂寞
“父皇,我不是那樣的,不是,我是為了大宋”坐在床邊的趙信忽然聽到王爺的夢囈,身體不安的扭動著,臉滿是急色,急忙放下手中的針線,說道王爺,王爺,你醒醒”
“哦”趙檉坐起身哦了一聲,才身在船,剛才不過是一場夢。
“二爺,是不是做夢了?”趙信給王爺倒了杯茶說道。
“嗯,做了個噩夢,夢見皇要殺我”趙檉喝了口水說道。
“二爺是不是做了虧心事,怕皇了”趙信似笑非笑地揶揄道。
“胡說,爺時候做事時候不是光明正大的,哪裡幹過齷齪之事”趙檉將茶杯遞還他說道,這趙信不又鬧脾氣,船之後就沒笑過。
“切,二爺在京中折騰的雞飛狗跳,可卻在船偷偷養了個”趙信撇撇嘴說道。
“哦,你那個人是誰嗎?”不跳字。趙信在面前越來越‘放肆’了,管起的閒事來了。
“不,不過我看她就不像良家女子”趙信嘟著嘴說道,但他不得不佩服王爺的眼光,那女子雖說穿的一般的衣服,但是同眾多人雜在一起,你也會她的迥然不同,那一種幽姿逸韻,完全在容色之外的美,她吸引人的並不只是容貌,而是有一種難以模仿的氣質美。
“呵呵,你的眼光還不,但是也不全對”趙檉笑笑沒有繼續說下去,他忽然看到床前的矮几擺的針線,“趙信你在縫,我還沒見你做過針線呢”
“沒,縫補下衣服罷了”見王爺問起,趙信手忙腳亂的將幾的收起。
“咦,這不是前幾天買的摩侯羅嗎?”不跳字。趙檉抓起桌的一對泥胎娃娃道,仔細看了下,泥娃娃身的衣服已經換了,想著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