疊的?”黃經臣不相信被子還能疊成這樣,忍不住用手摸了摸說道。
“大官,從搬過來王爺的書房和寢室都是他自己收拾,很少麻煩別人,這被子是王爺疊的!”逢喜連忙將黃經臣摸皺了的被子重新撫平說道,屋子被弄亂了,王爺會脾氣的。
“哦?!陪我到其他的屋子看看!”黃經臣驚訝地說道,他快步走進寢室,果然被子也如同外間一樣,他摸摸格子架上的擺設也都是一塵不染,拉開櫃子,大衣服都用衣架按‘大小個’整齊的掛好,小件衣服也都是疊的大小相同,摞放在一起,鞋子都是鞋尖朝外擺成一條線。“這些也是王爺收拾的?”
“大官,這是王爺吩咐的,桂花他們把衣服洗好後,都是按王爺的要求疊好,擺放的!”
“王爺天天都是如此嗎?”黃經臣有些不死心的又問道。
“是的,王爺天天如此,就連暖房裡的菜畦他都要求拍的有稜有角,大小一致!”逢喜平靜的回答道,他已經見怪不怪了。
“嗯···”黃經臣點點頭嗯了一聲,又到其他的屋子中轉了轉,都是規規矩矩,根本不像一個孩子住的房間,他又看看跟在身後的順子,兩個人心中都難以平靜。看來王爺和陳湯的交鋒絕不是個孩子一時興起的鬥氣,而是有計劃,有預謀的行動,每一個人都不由自主的跟著他的指揮棒轉了半天,卻沒有人弄清他的真正意圖。
當他回到餐廳,桌上已經擺上了幾個菜,有黃瓜蘸醬、素燒茄子、雞蛋蝦仁炒韭菜、還有三個葷的白斬雞、紅燜羊肉、冷切羊肉,這些菜很平常,但是裡邊有新鮮的蔬菜,就和平時不同了,這個時節有錢都買不來。“見喜,這些菜蔬是哪裡來的?”黃經臣問道。
“大官,這些都是暖房中種的,今天王爺摘下了頭一茬菜,想請大官嚐嚐鮮,這些都是王爺的手藝!”見喜笑著說道。
“哦,王爺的暖房中真的在冬天長出新鮮蔬菜來了!”黃經臣過去只是把那個暖房當做王爺胡鬧著玩兒的產物,沒想到他真種出了菜,還是讓黃經臣感到驚奇。
“是啊,現在暖房裡的菜都快成熟了,正好能趕上過年吃!”見喜說道。
“見喜,你怎麼還愣著,快讓黃伯入席,你趕緊燙酒!”沒等黃經臣再問,趙檉進來了,端菜的小黃門把魚放到了桌子上,“黃伯,這道菜得先吃,要不味道就不好了!”趙檉坐到主位上,他知道自己不坐,誰也不敢入座的。
黃經臣挨著趙檉坐下,往桌上掃了一眼王爺剛端上的菜,只見鯉魚嘴張鰓動,目光爍爍,魚還活著,“黃伯,你嚐嚐味道如何!”趙檉夾了一筷子魚放到黃經臣的盤中,黃經臣放到嘴裡品了品,魚肉鮮嫩,酸甜適口,他不住的嘖嘖稱奇。“王爺,這魚還活著呢,肉不會是生的吧?”見喜忍不住的問道。
“說它活著,卻已經死了;說它死了,嘴和腮卻在動,也可以說魚還活著!”趙檉夾了一口魚放到嘴裡說道。
第二十九章 話頭
酒是最好的羊羔酒,見喜燙好了,給黃經臣斟上,“這裡沒有外人,大家都坐下一起吃吧!”趙檉看看站在一邊伺候的見喜三個人說道。
“是!”見喜答應一聲坐下了,逢喜和順子卻沒敢坐,看向黃經臣。
“王爺讓你們坐,就坐吧!”黃經臣抬了下眼皮放下筷子說道,逢喜兩個人才挨著他坐下,也只敢拘謹地坐了半拉屁股。
“見喜,給我也倒上一點,黃伯一個人喝太沒意思了,我陪他老人家喝,你們也倒上酒,大家一起喝著熱鬧!”趙檉笑著吩咐道。
“王爺,您還小,要少喝!”黃經臣拱手謝過,關心地說道。
“黃伯,你嚐嚐這早晨剛剛摘下的黃瓜,味道如何!”趙檉推推碟子說道。
“在這寒冬臘月還能吃上這剛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