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和他們起衝突,只是辛苦大家了!”趙檉笑著說道。
“二爺何需和我們客氣,府裡每天好酒好肉的養著我們,吃穿用度也都是頭等的,不曾虧欠我們絲毫,現在出點力算什麼事情!”洪霸覺得王爺小瞧了他們,略帶不滿的說道。
“好好,算我說錯了!”趙檉趕緊說道,“見喜,回頭吩咐酒坊送兩壇燒酒,給大夥兒解解乏!”這回幾個護院都樂了,昨天嚐了新酒,大家現在喉嚨還癢癢呢。
“多謝二爺!”別人不知道,孟濤卻是知道點行情,這燒酒價值不菲,雖然他們月俸不低,可也不夠一罈燒酒的。大家都樂了,就趙檉鬱悶,他的出行計劃泡了湯,又被孟濤送回了內院。
第五十七章 是誰?
趙檉回到內院琢磨了會兒孟濤剛才說起的事情,這些人不知道是衝著什麼事情來的,也不知道是誰派來的,想了半天捋不出頭緒,自己獲得的資訊的渠道太少,現在能做的只有嚴加防範,遇招拆招了。
“見喜,你到酒坊跑一趟,告訴小舅舅一聲,讓他多加小心,不要讓外人進出,一定把酒坊看好嘍!”酒坊現在是剛剛種下的搖錢樹,不能剛發芽就讓別人給撅折嘍,不管這些人是不是衝著這個來的,都得注意保護。
“二爺,我出去了,你可不能亂跑,要是再出事可怎麼得了!”見喜遲疑了一下,不放心地說道。
“我上黃伯那裡去聊會天,你放心去吧!”趙檉說道,自己捱了打以後,這老東西就露了一面就沒了蹤影,得找他說道說道去。
“二爺,黃大官不在家,他回京好幾天了!”見喜說道。
“好好的回京城幹嘛?是不是向娘娘告母夜叉的狀去了,早點把她趕走也好,礙手礙腳的!”
“二爺,要是就好了,可惜不是!”見喜痛惜地說道,他更是討厭玉珠,巴不得她早點滾蛋,“聽說是因為朝裡知樞密院事突然得暴病死了,他生前和黃大官交好,所以大官請了旨回京奔喪去了!”
“知樞密院事?知樞密院事死了,他是不是姓張!”趙檉眉頭緊鎖想了片刻,猛然腦子裡蹦出一個人名字。
“對,對,是姓張,叫張康國,二爺你認識他啊?這老頭才五十多歲,我在宮裡那會兒他還只是在中書,身體看著不錯,怎麼說死就死了!”見喜有些惋惜地說道。
“不認識,不過他應該不是得暴病死的,而是讓人···”趙檉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說道。
“是讓人刺殺的?他可是二府之首啊,誰能殺的了他!”見喜不大相信的說道。可也難怪他不信,宋朝和現在差不多是實行軍政分開的兩府制,這知樞密院事和尚書左僕射(俗稱丞相)各為軍政之首,互不相統,你想想一個相當於現代美軍參謀長聯合會主席,三軍總參謀長的大人物在和平年代被刺殺了,說出去誰信。
趙檉笑笑沒有再說什麼,他知道這個張康國不是因為他熟讀宋史,記住了每一個人的名字,而是因為自己前世的職業。‘張康國遇刺’正是他曾經研究過的一個案例,這個案子最令人感興趣的是因為刺客是在戒備森嚴的皇宮中下的手,並同時殺了兩個相關的內侍滅口,然後竟全身而退,使此事成了千古之謎,趙檉和同事們進行過推演,力圖還原當時的情景,但是都因為年代已久,資料稀少而失敗。
“二爺,你不要胡思亂想了,不如讓小廝們陪你去放紙鳶吧,總悶在屋裡不好!”見喜看王爺又發愣了,以為他因為捱打受了刺激,想著讓他散散心也好。
“嗯,那我去找他們吧,你早去早回,不要去了就囉嗦個沒完,另外絕對不準再喝酒,免的說漏了嘴!”趙檉叮囑了見喜幾句,想著閒著也是閒著,放風箏就當回憶過去美好的童年了。
見喜訕笑著出去叫人找出了去年國公送來的紙鳶,吩咐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