踐和總結,已經有了一套從建立政權、徵收稅賦、補充給養、清剿殘敵、鞏固政權等等的成熟策略,並培養了一批有著豐富經驗的幕僚。
早在出兵之前,趙檉便從各軍抽調了些‘老鳥’針對當地的民情和政情制定了相關辦法。最重要的正如趙檉所說就是對當地民眾進行劃分,把幽燕地區的居民分為三個群體:
一個是佔統治地位的女真人及其徹底倒向他們的契丹、渤海和奚人,這些人是死硬分子,必須予以鎮壓;再就是那些幽燕漢人,他們地位不高就是牆頭草,誰厲害就跟誰走,可畢竟還是漢人,和大宋有著千絲萬縷的,是爭取利用的物件;而那些被擄掠到此不久的中原百姓生活在最底層,現在則是他們可以依靠的物件,對新佔之地,組建以他們為首的地方政權,編練武裝。
但是事有輕重緩急,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利用金軍在驟然受到襲擊,且大軍出戰後方空虛處於慌亂無序狀態中迅速發起攻擊,不給他們喘息和調整的機會,趕在金軍大隊回援之前,儘快向西挺進,直插燕京城下。
趙廉受命後,他立刻令豹將補充彈藥、給養,以三、四兩旅為前鋒,五、六兩旅保護左右兩翼,一旅和二旅並直屬隊為中軍,由他親率向西穿插,途中遇堅城不攻,交給隨後跟進的狼將步軍攻打,然後再由後續人員組建地方政權,採用波浪似攻佔一縣,穩定一縣的進攻方式推進。
之所以採用這種方式攻擊,是因為登陸部隊人員有限,還要分出一部阻援,而為了爭取時間其餘兩將的部隊幾乎全部參加進攻,留守平州的只是兩個輜重旅,他們不但要擔負保護、運輸物資的任務,還要保護在城中的皇帝,力量十分薄弱,如果不迅速穩定新佔之地,鬧起事來就會陷入無兵可調的地步。
趙檉現在已經不是過去可以領兵衝鋒陷陣的王爺了,而是一國之君,當初親征就受到了大家的極力反對,現在更不能讓他涉險再親冒矢石上陣,可現在他的身邊只有一個近衛軍的一個五百多人的內衛大隊保護,這點兵力別說在敵國,就是在京中出行都嫌少。
趙檉對此倒是滿不在乎,自己明的、暗的,遇到的危險不知道有多少了,此刻即使身邊只有一個人沒有,他也自信能保全自己,可作為負責一面戰場的主將趙廉卻不敢有一絲大意,皇帝若是有失那真是是百死莫恕。所以臨行前他堅持從水軍陸戰隊、豹將、虎將三將各抽調一個精銳營,並炮兵一個營,臨時編為一軍擔任保護聖駕的任務,他們得到的命令是即使全部戰死也要保護皇帝的安全。並一再叮囑趙信,一旦情況有變,立刻帶皇帝離開前往營州登上留在那裡的水軍戰船撤離戰場…
平州是金國的重鎮,當然也是情報司經營的重點目標,這裡設有專門的聯絡站,備有信鴿,現在就成了趙檉與京中和其他兩軍聯絡的工具,是他可以瞭解到各處的詳細情報。
“清羊,京中可有訊息傳來!”如今平州城的宮殿成了趙檉的行宮,兀朮的帥帳也便成了他的辦公地了。
“陛下,京中的訊息已經到了!”清羊上前稟報道,他是情報司老人的磊買的長孫,當初徵西夏時被磊買託付給皇帝。趙檉見他聰明伶俐,也是想為下屬留下條根,便在其結束軍事訓練後留在了自己的近衛隊中從事參謀工作,後來又入情報司學習了一段時間,進京後便負責幽燕地區的情報工作,如今人手少,他的忠誠自不必說,現在就臨時客串趙檉的機要秘書了。
“說了些什麼?”趙檉點點頭問道。
“南下的‘聖駕’已經歸京,淑妃也已平安回宮!”清羊說道。
“嗯,就這些嗎?開戰後京中情形如何?”趙檉喝了口茶又問道,不過心中也落下了塊石頭,折美鸞隨駕南下有了身孕,否則也得跟到這裡來。
“檄文釋出後,李相發文天下皇帝親征,全國進入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