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做主,把那個主犯給放了!”
乾隆被福爾康那種‘我是為你好,我是你人生的指路明燈,聽我的準沒錯,綠帽子你要戴牢了’的語氣頂到了南牆:“你是哪一根筋不對?你把主犯給放了?到底那個人為什麼要劫持香妃?從哪兒來的?你發昏了?永琪,你也讓他這麼做?”天啊,朕身邊怎麼混進這麼個二五眼兒來?!連皇妃都敢劫了,你不問清楚了背後有沒有其他的陰謀就這麼揭過去了?乾隆恨不得一腳踢死了福爾康!
永琪連忙為福爾康說話,請乾隆聽福爾康細說,福爾康看乾隆已經不耐煩了,連忙坦白:“{此處要引用原文,詳見有話說裡的黑體^0^}”
乾隆的心情很複雜,福爾康說得並不是完全沒有道理的,如果香妃真的是喜歡那個人犯的,殺了人犯,香妃真的會恨自己也說不定,可是不殺,還放了,乾隆沒這麼大的度量!人都已經放了,還事關自己帽子的顏色,乾隆也不能大張旗鼓地追查,只能葫蘆著過了。但是心頭一口惡氣委實難消,皇帝生氣不用憋著,出氣筒是大把的:“永琪辦事不力,去景陽宮讀書反省,三天以後再出來!”
永琪被叉了出去,就剩下一個福爾康了,福爾康本是乾隆厭惡之人,這回又一副‘我是為你好’的樣子出現,他說的話再有道理,乾隆也不能容忍:“福爾康未能恪盡職守,使刺客突入,令香妃受驚,革職!”想了想,“傳板子!”
福爾康不想乾隆居然沒有被感動也沒有被說服,還要打他,一打就是四十板子!他習過武,倒沒打死打殘,卻也傷得不輕,急需醫治了。抬回家裡,福家又是一陣驚擾。福爾康強撐著一口氣,簡要說了過程——捱了板子,事情是想瞞都瞞不住的——末了,對父母道:“事情就是這樣,我在賭皇上會不會成全了一對有情人……”
要不是福爾康已經被打個半死,福倫真想自己給他再來兩下!“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那是皇上的妃子!”
福倫之妻對福倫道:“香妃娘娘喜歡蒙丹,那就不會奉承皇上,搶皇上的人就又少了一個。如果我們幫了香妃娘娘這一回,她欠我們一個人情,應該會在皇上面前為我們說好話的。”[1]
福倫怒道:“你糊塗!香妃出了這樣的事情,自身都難保了!你還說什麼為咱們說好話?”又對妻兒道,“從今天開始,不許再與內廷有聯絡了!”
福倫之妻大驚:“老爺,我們已經沒有退路了啊!”
“早退早有路,遲路才是回不了頭!現在至少還能保命!都是我慣的他,如此膽大妄為,才有今日橫禍!”
福倫之妻還想說什麼,福倫冷道:“夫人!你姓魏佳麼?你是我福倫的妻子,當為福家考慮才是!不要老想著你那個表妹了!不要說什麼帶來富貴的話,你仔細想一想,她自己的兄弟都不親近,憑什麼提攜我們家?還不是因為她的親兄弟扶不上牆麼?要說富貴,看看我們現在是什麼好處境麼?難道不是因為跟她走得太近的緣故?要說富貴,正是因為靠著她太順了,這才生出驕心來,被御史彈劾,從此不得翻身!以前福家還薄有功勞,品級不比現在只有一個散佚大臣高,可是處境要好很多,至少還有希望,還有實缺,不會只掛著一個好聽的名頭被閒置。可是如今呢?如果我們還是老老實實地熬功勞熬資歷,起碼能得到尊重,說這是福家,而不是說令妃娘娘的親戚家!現在,還是一家團圓……”福倫哽咽了,“貪圖不該得到的東西,果然要有報應的!夫人,都這樣了你還不清楚麼?!”
福倫之妻喃喃地道:“現在收手,難道皇后就會放過我們家麼?不行……仇已經結下了……一不做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