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個唐括辯才是我命中註定的男人?」徒單靜有些恍惚,丈夫完顏亮從來沒有給過她這種感覺……
「看本王這記性,怎麼還站在門口呢,兩位快快請進,本王早已備好酒宴。」
完顏亮的聲音終於將徒單靜從恍惚中驚醒過來:「徒單靜啊徒單靜,你堂堂的王妃怎麼會有這麼荒謬的念頭!」
徒單靜臉上閃過一絲羞怒之色,轉身便往府中走去,結果也不知道宋青書是有意還是無意,剛好上前一步擋在了她必經之路上,害得她收勢不及,整個人一下子撞到了對方懷裡,飽滿的胸脯壓在了宋青書手臂之上,勾勒出了無比動人的曲線。
宋青書不露痕跡地退後一步,恭恭敬敬行了一禮:「王妃先請!」
因為宋青書剛才故意用身體擋住了完顏亮的視線,導致他沒看到發生了什麼,聽到這邊有動靜,下意識回過頭來問了一句:「靜兒,出什麼事了?」
徒單靜揚起脖子盯著眼前的男人,接二連三的巧合,若說他不是故意的,連三歲小孩也不相信,只不過想到剛才那令人心悸的感覺,不知道為什麼,她並沒有對丈夫說實話,下意識將滑落到眉間的髮絲撩到耳後,鎮定自若地答了一句:「沒什麼。」接著便快速走到了丈夫身邊,彷彿在這邊多呆一刻也會發生危險似的。
看著徒單靜有些慌張的身影,宋青書嘴角浮起一絲淡淡的笑意,回憶起剛才手臂傳來的驚人彈性,他不由嘖嘖稱奇:體態纖柔,胸部卻如此飽滿,倒也是極品。
剛才他趁送禮物的時候摸到了她的手指,順勢將修煉多時的歡喜真氣注入了她的體內,歡喜禪法本就是雙修功法,修煉出來的真氣自然就帶了強烈催動情慾的功效,平日裡宋青書憐惜自己的女人,很少用在她們身上,不過對完顏亮的女人,他就沒這麼客氣了。
剛才還只是牛刀小試,宋青書只輸了很小一絲歡喜真氣過去,若真是毫無顧忌,他甚至能讓徒單靜當場癱軟得如同一團爛泥,他明白過猶不及的道理,因此只是在對方心靈裡留下了一粒種子,等著日後催動發芽,徹底引發她身體裡的慾望。
因為大門口這段小插曲,徒單靜一直魂不守舍,完顏亮看出了妻子的反常,再加上他本來也有話想私下和唐括辯說,於是幾人很默契地快速結束了酒宴,然後完顏亮便讓妻子帶歌璧到府中花園中到處轉轉。
宋青書本來還有些擔心,畢竟完顏亮名聲在外,鬼知道他會玩什麼把戲,不過見花園在視線所及範圍內,就算出什麼事情他也能及時相救,暗中給了歌璧一個小心的眼神便由著兩個女人到四處拉家常了。
海陵王府中有很大一片人造湖泊,整個花園便是依託這片湖泊而成,宋青書跟著完顏亮來到湖中心一座橋上的亭子裡坐了下來,居高臨下望著花園中一片水榭樓閣,臉上頓時露出一絲驚訝之色。
注意到他的神情,完顏亮笑道:「唐括兄,覺得本王這片花園如何?」
「在這苦寒北地卻營造出了江南水鄉的風韻,簡直是鬼斧神工。」宋青書由衷感嘆道。
完顏亮卻嘆了一口氣:「再鬼斧神工也比不上真正江南水鄉的風景,唐括兄,你知道本王平生最大的願望是什麼嗎?」
宋青書一臉古怪,對於完顏亮的心願他當然知道,這位歷史上最荒淫的皇帝提出的平生三大願實在太出名了:國家大事皆自我出,一也;帥師伐國,執其君長問罪於前,二也;得天下絕色而妻之,三也。
簡直喊出了所有男人的心聲,若非兩人註定道不同不相為謀,他說不定已經激動地握著他的手大喊一聲:知音吶!
當然現在宋青書當然不能把完顏亮歷史上那番豪言說出來,眼神四處亂轉,看到涼亭柱子上題了一首詩,頓時有了主意:「萬裡車書一混同,江南豈有別疆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