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不要參加這次的修學旅行。”
兩人從小到今的交流方式都是如此,現在他只是多出了一些記憶,有一些近乎於本能的動作和語氣還是很難改變的,而且他也沒想過改變。
“你憑什麼要求我做這做那的,你這個死宅都能來,我為什麼不能來。”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