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以最直接、瘋狂的方式宣洩憤怒。
也恰恰是這種無所顧忌的行為不僅打亂了他的全部計劃,還讓他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當父親要求他娶夜佩慈的時候,他是拒絕的,卻別無選擇。
與榮啟山的合作已經開始,他只能按部就班的走下去,一旦事情敗露,他會失去所有的一切,包括與生俱來的高貴身份。
對面的男人直勾勾的望著自己,看的陸雪漫渾身不自在,淺淺抿了一口蘇打水,她輕咳了一聲,率先打破了僵局。
“你找我有什麼事?宴會就要開始了,你要是不想說,咱們就另外找機會。”
見她要走,司徒信急忙收回思緒,緩緩說道,“今天沈韻找過我。”
他把我叫來就是為了這個?
就算他不打算與那個女人合作,也沒有必要把他們見面的事情告訴我。他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
嘴巴變成了o型,她故作懵懂的問道,“她找你做什麼?”
“當然是為了對付你。”
也許別人會覺得他的行為很可笑,可他在乎陸雪漫,不捨得讓她受到任何傷害。
“即使你賣掉了我送給你的那些股份,也並不代表你會同意做她的幫手。”
對上他的眼睛,某女相信他的態度是真誠的。否則,他完全可以作壁上觀,眼睜睜看著她和沈韻互掐。
他非但沒有那麼做,反而躲在暗處提醒自己。
司徒信,我值得你這麼做嗎?
陸雪漫的態度讓他深感意外,本以為她會像之前那樣斥責自己多管閒事,說不定還會把他和沈韻歸為一類。
畢竟,他出賣了盛昌集團至關重要的股份。一旦10(百分號)的股份落在反對派手裡,會讓她失去對董事會的控制權,而集團也會逐漸偏離原有的軌道。
尷尬的點點頭,他覺得有必要向陸雪漫解釋清楚,“我知道收購股份的是你的人,儘管他們聲稱幕後買家是沈韻,可從他們的口音很容易聽得出來,他們都是土生土長的瑞士人。”
花擦,居然被他看穿了!
那些人演技敢不敢再爛一點兒?這麼容易被識破還有臉出來混,真是笑死人了!
眉眼低垂,被人戳穿真相讓她很沒面子,硬著頭皮反問,“土生土長的瑞士人就不能為沈韻做事嗎?”
“她抵達蘇黎世不久,你就對李氏集團和沈氏集團下了封殺令。但凡有頭有臉的人都不敢跟沈韻沾上關係,富豪大亨們都會怕,難道那些籍籍無名的人就不會嗎?”
道理是這樣沒錯!
既然他知道我要買他手上的股份,為什麼不一口回絕呢?要是他想把股份轉讓給我,大可以明說,何必搞出這麼多事情?
越想越糊塗,陸雪漫十分不解的問道,“你究竟想說什麼?”
“我本來的計劃是以分手造成你我反目的假象,引出潛伏在你身邊的內鬼和幕後推手。我之所以告訴你我要出售股份,為的就是讓那個人自動現身。但是,我沒有想到,你居然讓左言假扮沈韻的人與我接觸。”
也就是說,沈韻猜得沒錯,轉讓股份只是他放出的一枚煙…霧…彈。
如果不是我讓左言介入,那10(百分號)的股份就不會落在不知名的海外大鱷手裡。
即使他是一番好意,可他為什麼事先不跟我商量呢?
“所以,你將計就計想把股份轉到我的手上。”
“理論上是這樣。”
在行動之前,司徒信制訂了萬全的計劃,既能保住股份,又能給幕後黑手和內鬼致命的打擊。
只可惜,他萬萬沒想到,會從半路殺出一個離岸市場的金融大鱷。不但讓他的計劃落空,還讓沈韻誤以為被他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