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我早出晚歸的,一個月也碰不上幾次面兒。我一點別的意思都沒有,千萬甭多想了。”
沈斯亮刻意把這件事說的淡了點,一來,為寬霍皙的心,二來,他故意這麼說,也是有意在躲,不著痕跡滅了別人的幻想。
一個三十歲正值年齡巔峰的男人,一個條件不錯的單身軍人,這些硬體放到沈斯亮身上,很難不去吸引一個女人的注意,尤其,還是個離了婚獨自帶著女兒生存的女人。
這樣的女人沒有安全感,但是內心格外強大,外表光鮮亮麗,實際脫掉高跟鞋,獨自一個在家中面對空蕩蕩的牆壁時,的確是渴望溫暖被愛的。
沈斯亮也不傻,有時候出門偶遇,那女人眼中風情,舉手投足,都寫滿了欣賞和暗示。
但沈斯亮是個有紳士風度的男人,從不主動拒絕,放任事態發展,就這麼靜靜等著,等一個合適的時機。
年輕女人的車位和他只隔著一排,車庫空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