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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聽了克里bō特的話後笑著搖了搖頭“克里bō特,我不得不說你兒子是我見過的最出sè的一個年輕人,他做事情已經相當的有分寸,已經用不到我在去說教什麼了。”
克里bō特聽了大師的話,臉上lù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大師,你可不要這樣說,這半年多來安德里可是沒少給我找麻煩,有幾次甚至連命都差點給跑丟了。對於這些事情我真是傷透了腦筋。這次他竟然連吱一聲都沒有就跑去英國,你說他這不是luàn來嗎!”
“呵呵,年輕人嗎!做事情那裡會去思前想後的,不過這樣也好,最少衝勁十足。想當年我就是想的太多,而行動太少結果才導致被英國人關了三十年。我要是當年能果斷一些,我想費迪南也不會死在薩拉熱窩了。”大師說道這裡不由眼睛有些溼潤了。
克里bō特見到大師一臉傷感的神情,幹嘛chā話說道“好了好了,過去的都讓他過去算了。我們不再說那些以前的事情了……”
但是劉七在一旁聽的是東一榔頭西一bāng子的,這什麼事情都不明白。劉七趕忙說道“你們到底給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省的就你們搞的神神秘秘的,卻像個傻子一樣。”
克里bō特聽劉七這孩子竟然是打破沙鍋問到底,非要讓大師說這傷心往事,當時臉上就一沉“安德里,你胡鬧什麼,等回來我有空了給你講講大師的事情,現在你就給我閉上嘴。”
劉七這人別的máo病沒有,就是不能等待,這劉七當即就說道“別介啊!現在您不是就有空嗎!我邊吃飯邊聽著你講就行。”
克里bō特當時就感覺一陣的尷尬,心道“安德里這孩子怎麼這樣呢!你當著人的面說人家的傷心往事,這不是向人的傷口上撒鹽嗎!”克里bō特的臉一板說道“安德里,你現在是越來越不像話了,一點道理都不懂了……”
大師聽到劉七挨訓了倒是接著說道“克里bō特你不要這樣,既然安德里想知道的話,那我就告訴他。反正事情已經過去了三十年,我的心結早已經開啟了。”大師說完之後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然後才對著劉七說道“安德里,你可能不會相信,其實我也是哈布斯堡家族的一員,只不過跟你們這巴巴利亞隱姓埋名的哈布斯堡家族支系不同,我所服務的哈布斯堡家族則是整個奧匈帝國的主宰……”
哈布斯堡家族支系很多,在四百年前西班牙、義大利、德國、法國、丹麥、荷蘭、奧地利、匈牙利等等這些歐洲大陸地區都是處於哈布斯堡家族的統治之下。歐洲近代歷史可以說跟哈布斯堡家族是密不可分。哈布斯堡家族中不乏那些上過歷史教科書的君主,如在法國大革命中被推翻的路易十六,稱霸歐洲的卡洛斯一世等等,不過由於哈布斯堡家族長期採取近親通婚的辦法來保持自身血統的純淨,就導致這很多支系最後絕嗣而終。到了十九世紀末,這哈布斯堡家族就只剩下奧匈帝國的皇室和德國南部這兩支血脈了。
哈布斯堡家族有一個傳統,那就是每一位家族的直系繼承人在剛出襁褓之時就會被指定一位類似於導師之類的人來輔佐。在數百年前戰爭方式還是以冷兵器為主的時代,這些專mén教導未來接班人的導師無不是技藝高超。這些人來自於世界各地,不分國籍,反正你只要是身懷絕藝,那麼你就會有資格成為這地位十分崇高的導師。
歲月如梭,慢慢的這些導師逝去後,他們的後代也都被刻意培養成了他們先人的角sè,成為了新一代的導師。不過在火yào傳入歐洲之後,這冷兵器逐漸就退縮到次要的位置。而導師們也由最初的保鏢兼教官的角sè逐漸演變成了內務總管。當然這個總管雖然並不是什麼官銜,但是卻肩負著衛護家族繼承人安全併為教導繼續人去逐漸掌握權力的責任。當然,著內務總管本身就有很大的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