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卻將銀兩往地上一扔惡言道:“現在是太守休息時間概不見客,咱們也不認識什麼高朗,高馬,識相的趕緊回去,不然休怪咱們不客氣!”
“你想怎麼不客氣!”
高覽、高義見小主子被羞辱,說著就要動手,要不是高朗在前攔著,恐怕這會已經撂倒了幾個。
那些戍衛剛出過“典韋闖堂”事件,這會別說是三個大活人了,就連一隻蒼蠅飛進去他們都得要分清楚是公是母,既然這麼麻煩,他們乾脆就私底下定下了一條規矩,凡是不認識的人想要謁見太守,一概擋駕,這樣才省心。
這不,這條“通殺”指令剛下達不久就來了眼前這麼三位,你說湊巧不湊巧,巧到姥姥家了。
任憑高朗如何說,太守府門前的戍衛就是一個不肯,正當雙方僵持不下之際,突然從太守府走出一個佝僂老漢來,只聽他陰陽怪調的罵道:“什麼人在這吵吵,當太守府是菜市場不成,楊統領,全給我拿下!”
先禮後兵,這下好了,高朗也再沒了顧慮,既然對方就要動手,那也只能硬著頭皮奉陪了。
“嗯?等等,恕老朽眼拙,對面的可是高家二公子麼?”那佝僂老漢走下太守府的臺階,近前來問道。
高朗一聽似乎事情有了轉機,他連忙讓高覽、高義且慢動手,然後對著眼前的老漢拱手一禮說道:“不勞老先生下問,在下正是高朗!”
誰知那佝僂老漢聞言大喜道:“哎喲,太守大人剛才還唸叨你來著,怎麼早些時候的酒宴沒來呀,老朽還想再次一睹少年俊傑高家二公子的風采來著,這下可好,總算是又見到了!”
面前的老者高朗是一點印象也沒有,看他的說法好像之前見過自己,可是高朗怎麼一點零星的記憶都沒呢。
高朗不想唐突,於是拱手一禮問道:“敢問老先生在哪裡見過在下?”
那老漢也不以為杵,笑而曰道:“高公子可真是貴人多忘事,西山麓之上你只顧著跟太守聊天,卻不曾看到他身後的主簿?怎麼樣,想起來了沒有,那便是老朽,哈哈!”
老漢這麼一說,高朗這才有了點記憶,只不過當時的談話焦點在太守身上,至於他隨行的都有什麼人,高朗就記不周全了。
不過這老漢看來對自己印象不錯,自己想要進得太守府想必還得靠此人幫襯。
想到這裡,高朗再次施禮並懇求道:“原來是主簿大人,小的有眼不識泰山還望您海涵。今日來的匆忙不曾正式拜謁,來日得空一定登門造訪,只不過今日有一事還望主簿大人成全!”
那老漢一聽,又操起了陰陽怪調說道:“說,是不是這幫兔崽子得罪了公子,想要老朽給你出氣?”
高朗忙說道:“非也,非也,這些戍衛兄弟盡忠職守,是在下冒犯在前。只因在下有急事需要謁見太守大人,不知太守大人現下是否方便?”
高朗這話說的含蓄,而且禮貌周全,不僅抬高了戍衛的價值,同時又尊崇了面前這主簿的身份,讓在場的太守府眾人聽在心裡暖洋洋的。
果不其然,那主簿老者聽完之後說道:“這有何難,就算是大人睡下了老朽也定會給你通傳,公子若不嫌棄老朽步履蹣跚,老朽倒是願意代為引路,不知君意如何?”
高朗一聽心中大喜,忙恭敬的道:“豈敢,豈敢,蒙主簿大人垂愛,高朗榮幸之至!只不過這些戍衛兄弟……”
“他們敢!高公子,你們隨我來,我看哪個小兔崽子給攔駕!“
有了主簿老者在前開路,先前擋駕的戍衛們,頓時畢恭畢敬的站立在了一旁讓開了道,高朗三人還真就暢通無阻,一直毫無阻攔的往太守府後院走去。
到了後院,高朗只見這裡幽雅至極,園內竹石蘭桂皆有,景色甚美,除竹外,還有四季假山,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