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0部分

使鴻鵠折了翅,也依然有白木蘭生生不息。PS:在《白木蘭圓舞曲》之後也有“月下香”和“紫丁香”,怎麼看來都是完好無損的甜膩花朵。它們往往成群結隊出現,提醒著我們那個叫湖都的女人,那個叫將臣的男人,還有另一個頭發微綣的亞斯,他們收拾不了的季節,都撲拉拉瀉了下來。我們認為愛情又豈止是玫瑰呢,就是從當時開始。

——這是違背了規律的命,讓蓮在瀑布下石頭一般紋絲不動。“把蓮花刺在胳膊上的女人,偏執得有點變態。”娜娜,他們說你偏執得有點變態。可我看見娜娜笑了,笑得讓我身影畏縮,好象那錯的是我,我不明白是什麼的錯都怪著我。娜娜停下來,停在路上。沒有了候鳥的下午,這條路上覆蓋著厚厚的黃土,路上行過一兩個人,剩下的可能性都給了娜娜。她像個被撕碎在照片上的笑臉,有我們永遠無法鼓足勇氣去修復完成的美麗。蓮只比我們前進了一步,這一步讓他看清那張臉上深邃的憂愁。蓮是個需要依靠娜娜的人,他的葉子大大地伸展開,嘗試接觸更多的娜娜。這個名字很美好的男人。發展到後來,他最終還是剪斷了長長的根,那根原本一直通往故事的最後,現在卻無所適從。蓮以緩慢而不可抗拒的節奏,緩慢地漂移。大陸在亙古的時日,就是這樣吻別了海洋麼?但她卻始終不能挽留那執意的告別,就像慢慢冷卻的現實成了好聞的雨,下在視界裡,讓蓮花模糊成一個愛不上去愛不下去的呼吸——是呼在玻璃上,不能收藏就消失的小團水氣。娜娜的胳膊上開出花,蓮花出淤泥而不染——中國的古人說蓮花是這樣的。我告訴娜娜有人讚美你純潔。她又笑,在胳膊上是痛苦的千針萬孔炮製的純潔——這樣的鬼話。我去公園裡看見夏天早早開放的蓮花,它們是濃濃的醇情,包裹著旁人無從探察的溫度。公園都是沉默的夭折的愛情和不得申訴的痛苦的傷疤麼?它們那麼好看的啊。有人喀嚓喀嚓拍照的時候,我也依然愛著蓮花後的娜娜。

——謹致以我無上的愛慕,讓薔薇花攀比在浮躁的牆垣。原來薔薇是比玫瑰更淵源的家族。正如貓是比老虎更漫長的動物一樣。王子帶來的不僅是誓約的戒指吧,他踏花歸去,讓薔薇散了架成了河面上的又一層日光,而貓也失蹤在那個夜晚,沒人發現。太無理頭了,實在是。也難怪天上舞坦娜就算把頭髮一直留到地上,甚至留到在地上盤上幾圈,也出不了閣樓。她被封閉在蛋一樣的世界裡,卻沒有逐漸成長的尖利強勁的緣,只能在虛設的遊戲裡永遠的continue,當王子已經變成蛋殼外一片枯萎的羽毛時,留下薔薇淳厚的味道因無孔而入*著舞坦娜的面板,那年輕的,不知天高和地厚的面板,上面會不會留下花刺尖刻的嘲諷——王子?漫畫裡的他最後宛若鬼魅,是夏天裡潛伏在睡夢下的一片花瓣,只能傳遞白日的隻字片語,卻不能為我們帶來詳盡的因果關係。這令得舞坦娜不得不更改最初的計劃,和身邊柔軟的女生一起白頭偕老。偕老共白頭,去看我們一路劈荊斬棘而落下的薔薇花,它們都是白色的花瓣,像一個隱喻那樣祝福著兩人,到很遠很遠。我們logout,劍像墓碑一樣插遍了山頭,和薔薇彼此犬牙交錯。

——面如凝脂,最後散成狹窄房間裡一個蒙太奇下的白梅花朵。曲聲響起來了。有人緩緩地走上前來,再同樣緩緩地走掉,那樣多的人,交錯滲透,有哪隻腳踢翻了火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