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禽獸？怎地想都不想問都不問就造殺孽？”

猴哥解釋說那是妖怪，她是靠著障眼法要害你，但師傅你是肉眼凡胎所以看不出來，可師傅卻全當聽不見，連我和老三一起勸都不聽，猴哥也急了，說那妖怪要吃你，我救了你你反而這樣對我，我看你也別取經了，反正你是好賴都分不清，就算取到真經你也得把它念歪了！師傅回罵說你他孃的少操那個閒心，你別以為仗著自己本事高、能力強就可以無法無天，見白說黑。明說了吧，這一路上我早就看不慣你那一副自作主張、目無領導的作風了，好像這天底下就你最能行似的！要知道老子才是全隊的最高領導，我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你只負責執行，其它沒你發意見的份兒！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吵得不可開交時，走來一個老婦人，向師傅道一聲好，師傅趕緊調整情緒，馬上和顏悅色地回禮！你還別說，這領導就是領導，幾秒鐘前還是一副痞子相，一轉身就立馬變聖僧了。

猴哥冷笑著對婦人說：“大娘，你是來找閨女的吧？”

老婦人聽了，一陣恐慌，急忙向師傅身後走去，還沒等師傅開口呢，猴哥一記閃電光速拳，老婦人應聲嗝屁了！師傅慈祥的表情突然僵在臉上！我忍不住喝彩一聲，好拳法！

“好你爹的錘子拳法！臭猴子已經喪心病狂了，你還他孃的在這亂幫腔！”師傅臉紅脖子粗地向我開罵。

我解釋說這老婦人應該是剛才的那個女妖的同夥，都是妖怪！沒想師傅還越聽越火大了，就聽師傅嗓音提高八度，衝著我們喊道：“妖怪，我妖你妹呀！我和你們這幫殺人不眨眼的混蛋們在一起算是徹底毀了！mother**！我就納了悶兒了，當年觀音這妞兒安排取經工作的時候是不是神智不清楚，讓你們這些毫無人性的怪物跟著我上西天修正果，這不是扯淡這是什麼？我看這樣吧猴子，你索性給我也一棒打死算了，我直接到西天多省事兒，也省得這一路上和你們在一起，髒了我的佛性！”

一位老者來了，剛要開口，就聽師傅說：“老漢是吧，找老婆閨女的是吧？告訴你，死了！都死了！就是這個猴子打死的！你還別不服，我勸你趕緊逃跑，不然連你一起打死！”

師傅的話沒錯，老漢已經倒在了地上，哪怕當時能有一秒鐘的空閒，我想他應該會選擇逃跑的！可以負責任地說，猴哥這次根本沒有用什麼火眼金睛，他完全是因為賭氣而殺了老漢！動作快得讓在場的我們一點兒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結果誰都能猜到，猴哥離開我們了，他回花果山了！而我們則繼續趕路，一路上，大家都沉默著，在這段安靜的路途中，我一遍遍地思考著，我拋開家室一路至此，到底是為了唐僧口中那看不見的信仰而求正果還是為了了全與猴哥的情誼而保唐僧？要知道方向的選擇決定以後的道路，所以說這個問題是很嚴肅的。本想和老三探討一下，但回頭看看這憨貨木然的表情，我就知道問他還不如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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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右眼跳跳

不知名的小城外。

遵師傅囑，西行路上，但凡通關文牒上沒有的地方，一律夜不進城！說是為了不擾民（我猜是為了節省住宿費）。

又是夕陽西下了，我的心裡突然又是一陣莫名的煩躁，看來今晚又要失眠了。說來也怪，大師兄離開後的這些日子裡，我總是覺得空嘮嘮的，白天忙碌起來還好些，可一到夜裡那猴子的身影就在我的腦海裡上躥下跳，讓人不得安寧！

掐指算來，猴哥走了大概也有幾個月了，師傅不但沒有絲毫不悅，反倒是整天地滿面春風，還沿路招了許多跟隨者，說這是取經組在進行什麼體制改革之類的一通話，反正我是聽不懂也看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