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心服口服,怎麼可能甘心暗淡退出?
不,他們要反抗。
他們推舉馮濤,以馮濤為首,攪動整個詩壇,想推翻錢浩的“統治”。
馮濤不是蠻幹,有自己的計劃。
他先讓眾人拉攏熟識之人,即使不站在他們這邊,也不能為錢浩搖旗吶喊。
其次,他挑撥那些不甘“臣服”的人,鼓動他們各立山頭,破滅錢浩的計劃。
最後,他更是上訪某些部門,拜訪某些人物。
可惜的很啊!
他不是沒有心智,相反,他的心智情商都很高。奈何一開始,他就小瞧錢浩,讓錢浩完成佈局。
譬如詩壇中底層,在錢浩詩詞以及詞話與格律的影響之下,早就已經認同錢浩詩壇領袖的身份。
如此,馮濤便沒有了群眾基礎。
除此之外,錢浩的名單也很講究,剔除的都是私德不好的。而像寒江,儘管和他不對付,但私德無虧,他也就沒有因私廢公。
這樣公私分明,大家都很信服。換句話說,馮濤的拉攏計劃破產了。
畢竟,他拉攏寒江都沒成功,更何況其他人呢?
至於馮濤拜訪的人,這是錢浩最擔心的,畢竟盛世文壇領袖都少不了官方支援。可是,他最擔心的,居然最輕描淡寫的揭過去。
那種平靜,就好像他在體制內也有人。
就因為這情況,詩壇隱隱不服者,一下子不再發牢騷了。
馮濤等人的反擊,很快就被鎮壓。倒不是錢浩刻意為之,而是在詩壇新秀們的支援下,將其順帶鎮壓了。
這些新秀,起初還有不服錢浩的。但隨著錢浩作品的出現,他們就徹底心悅誠服了。
那些好作品,他們哪裡還會不服?
這個時候,錢浩已經在徽州,眼看整治初步完成,便準備放一放。
一張一弛,文武之道。
錢浩也知道,自己逼的太緊,肯定會物極必反。比如現在,他才初步整合詩壇,假如繼續深入整合,肯定會引起譁變。
就像隋煬帝,本是個勵精圖治的皇帝,結果“工作”太努力,把整個國家弄沒了。
但是,樹欲靜而風不止。
他覺得可以放一放,馮濤等人卻不願意罷休。倒也是了,他們已經身敗名裂,哪裡還有什麼顧忌?
他們心裡仇恨,寧願玉石俱焚,也不願黯然退場。
就像紂王,寧肯舉火**,也不願見辱於武王。兩者性質不同,但決絕類似。
馮濤便是這麼做的,主動聯絡吳學光,信誓旦旦的說:
“吳主席,錢浩如草莽英雄,豈服王化?詩壇、武俠、青春文學如諸侯,已被他侵吞,焉知下一個不是文壇?”
吳學光早有這擔憂,馮濤一點破,他立刻就驚覺。
錢浩的舉措看似凌亂,可仔細一想,似乎真的蘊含計劃。除此之外,錢浩這人對文壇也不感冒,去年就和文壇罵過一陣。
納蘭軒諾與文壇的恩怨,不就和那傢伙有關?
想起過往種種,吳學光也不由臉色微沉,心裡產生一絲焦急。
如果是以前,哪怕錢浩成了網文之王,他也是一點也不在意的。可現在,想到錢浩的身份,他的心裡就一陣煩躁。
“我知道了,馮濤,這事你應該向刁主席反應。”
儘管有些擔憂,但他沒有當出頭鳥,反倒隱晦示意馮濤找燕京作協主席,也就是刁仁刁主席。
槍打出頭鳥,他不傻,才不會被人當槍使。
當然,錢浩他還是會對付的。在他看來,他和錢浩沒有和解的可能,又怎麼可能任錢浩壯大?
只是這種事,他怎麼能不拖人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