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這又給我弄到到什麼地方來了?”
玉竹君捂著頭說道,這次的疼痛非常劇烈,現在呈現半跪的姿態,若不是有步槍撐地,他就已經趴在地上了。
他把臉上的面具摘了下來,摘下來之後就好多了,頭痛明顯減弱了,他一度懷疑這玩意是不是有問題,過了幾秒後,手上的步槍也消失了。
他自己失去了支撐,倒在了地上,這麼一摔反而清醒了,他用雙臂支撐自己起來,然後坐到了地上。
玉竹君試圖重新塑造步槍,但無論如何都無法塑造出來,感覺之前的神力消失了,或者說,神力是面具給的。
玉竹君又把扔到一旁的鬼神面具撿了起來,不過這次並沒有戴在臉上,而是試著帶在身上,他是否能有神力運轉。
做完之後,他繼續嘗試凝聚出槍,不過,凝聚是凝聚出來了,不過就剩一個槍托了,就算他想繼續生成其他部分,貌似神力也不支援。
玉竹君只能放棄,現在首先是照亮周圍,確定一下週圍是什麼狀況,他嘗試凝聚出一隻根火把,成功了,只不過火把的火光有點詭異,是青色的。他就頂著這樣的火光向黑暗的深處進發。
“看牆壁上的壁畫貌似,這裡貌似是某個墓葬的神道。”
地宮內神道狹窄,昏暗潮溼,牆壁上長滿了陰森的青苔,水滴不斷從頂上滴落,發出陰冷的淅瀝聲響。雖然玉竹君很疑惑這裡為什麼會漏水。
不過這個神道貌似,並不屬於王侯將相帝王家,更像是特意為鬼神之類所修築的,因為壁畫之上的人物大多都是身踩祥雲,看神態貌似是從天庭下往人間,不過有些不同的是,貌似都多長了幾隻眼和手臂。
玉竹君越往深處進發,火把的火光就變得越暗淡,貌似是受到了什麼影響,直到火光直接消失,他又再一次陷暗,他一路上都有好好觀察壁畫。
貌似講的是一個祭司於祭壇之上,向所求的神靈,獻祭了一位少女,在壁畫上看那位少女非常的傷心,貌似非常的不願意獻祭自己。
剩下的就是在轎子出發的過程中出逃了,不過很快又被抓了回來,這次那些族人們把這個少女綁了起來。
後來轎子在經過一座橋的時候,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就整個翻了下去,當初族人發現之後,那個少女已經死了,不過祭司還是執意要將少女獻祭。
隨後轎子從水裡抬了出來,又找了幾個抬轎子的抬到了一個洞穴裡,後面貌似是把一件嫁衣套在那個少女身上,然後後面就沒有然後了。
在玉竹君走到這裡的時候,火把就剛好直接熄滅了,他只能另想辦法,他又摸了摸自己身上的面具,看來貌似只能把希望寄予在它身上了。
不過這次玉竹君先喚出了自己的神性面具,隨後又將那張鬼神面具套在了上面,這次並沒有劇烈的疼痛感襲來,而是和在荒村裡戴在臉上的感覺一樣。
玉竹君猜測這玩意可能擁有使用時長,戴的越久越痛,應該是這樣的,不過他又否定了這個猜測。
自己的步槍和之前召喚出的長劍,是在青書君身邊時候才能召喚出來,所以應該使用的是青書君的神力,應該是神力在切換的過程中產生了排斥。
所以才會造成頭疼,也可能是先把神性面具召喚出來套臉上了,畢竟這張面具是所有劣神打造的,套在一起起主導作用了。
不管如何,玉竹君總算是又能使用神力了,他先是幻化出一個手電筒,不過,怎麼發出的光還是青色的?然後又幻化出一把霰彈槍,不過應該不用換彈。
玉竹君用手電筒照了照壁畫,不過壁畫如鬼魅一般消失了,只剩下一塊塊兒空白的青石磚。
他必須向深處走去,因為他照了照周圍的牆壁,沒有機關也沒有路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