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嗎?」卡爾斯伏恩問道。
付臻紅反問:「你想聽到我如何回答?」
「我不知道。」卡爾斯伏恩如實說道,這會兒他似乎也意識到自己問出的這個問題實在是毫無疑問。
其實卡爾斯伏恩還想問納芙蒂蒂,為何要推開他,推開他的原因是不是因為納芙蒂蒂其實是有些在意他的。
但這些話卡爾斯伏恩醞釀到了嘴邊,卻發現自己竟然怯弱了,他不敢問出口,怕得來的回答不是自己想聽到的。
他該知足的。
卡爾斯伏恩在心裡告誡自己。
不過眼下,卡爾斯伏恩並不想就這麼錯過這一次難得機會。於是他遵從了自己的本心,雙手扶住了付臻紅的手臂,然後往前傾身,就這麼用柔軟的雙唇吻上了付臻紅肩膀處的傷痕。
在他的唇瓣貼到付臻紅面板的這一剎那間,付臻紅和卡爾斯伏恩的身體同時一怔。
付臻紅有些驚訝的看向卡爾斯伏恩,似乎沒有想到他會突然這麼做,而卡爾斯伏恩抬著眼眸,對上付臻紅看過來的視線後,眼尾微微挑了挑,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來。
在付臻紅的目光注視下,卡爾斯伏恩故意伸出了舌尖,在付臻紅的傷痕處輕輕緩緩的舔舐著,帶著一種別有深意的曖昧。
付臻紅抿著唇,想要起身,然而卻因為手臂被卡爾斯伏恩的兩隻手壓著力牢牢牽制著,以至於無法站起來。
「卡爾斯伏恩,你幹什……唔……」後面的話付臻紅還沒有說完,就因為卡爾斯伏恩舌尖的輕緩打轉而變成了一聲低唔。
而他這一聲本能的輕吟對於卡爾斯伏恩來說,就如同一個強有力的催化,卡爾斯伏恩彷彿受到了鼓舞一般,更加放肆的開始用自己的方式讓付臻紅感受到他的情意。
他濕潤溫熱的舌順著那道淡下來的傷口一路往上,這一瞬間,付臻紅感覺到彷彿是有一條蛇一般,在用那猩紅的信子舔過他的面板,勾得他身體本能的起了顫慄。
卡爾斯伏恩眼裡浮現出了一抹笑意,他喜歡納芙蒂蒂的反應,這樣的納芙蒂蒂沒有了平日裡的冷漠,彷彿從高高的雲端被他拉了下來。
染上了俗塵之事的神使,比任何時候都要動人。
卡爾斯伏恩將下巴搭在了付臻紅的肩窩處,微微側著臉抬起那雙有些妖冶的鳳眼睨著付臻紅。
他鬆開了一隻手,掌心扶上了付臻紅的臉頰,利用技巧,輕而易舉的就取下了付臻紅臉上的金面具。
做工精良的金面具被卡爾斯伏恩隨意的丟在了床上,他的指腹扶上了付臻紅眼睛下方的那一顆淚痣,帶著一種暗示性的,他在這一顆淚痣上來回按壓了好一會兒,然後手指下移,用指尖捏住了付臻紅的下頷。
他略微用了些力道,好讓付臻紅的下巴往上抬起,而這樣一來,付臻紅的脖頸線條便因為那上揚的下巴而變得更加的流暢和漂亮。
付臻紅沉下臉利聲警告道:「卡爾斯伏恩,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他的語氣冰冷,但是這冷冽的嗓音卻因為此刻兩人之間的這份親暱而變了味,不僅毫無威懾力,反而越發激起了卡爾斯伏恩心中的佔有慾。
所以卡爾斯伏恩聞言,只是微微頓了一下後,便直起上半身,將唇湊到付臻紅的耳邊,答非所問的說了一句:「納芙蒂蒂,我最愛的神使,你真好看。」
話落之後,也不等付臻紅說話,卡爾斯伏恩便張嘴,輕輕咬住了付臻紅那小巧精緻的耳垂。
因為他這突然的動作,付臻紅的身體本能的僵了一下,卡爾斯伏恩見狀,低低地笑了起來。
這笑聲縈繞在付臻紅的耳畔處,讓付臻紅的耳根有些微微發癢。
而到了這個地步,一昧的退步只會讓自己的氣場變弱,最後處於一種被動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