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我想讓大王親手幫我擦乾。」
他這話換做是旁人,只會得來一個大逆不道的殺頭之罪,然而放肆的人是他,一切就變得順理成章起來。
被偏愛,所以才會有恃無恐。
帝辛笑了起來,牽著付臻紅的手一路走向了軟塌。
帝辛的掌心溫熱有力,兩人此刻這食指相扣的手倒有幾分相攜到老的感覺。
到了軟塌邊,帝辛讓付臻紅背對著他坐著,而他自己則緊挨著付臻紅坐在他的身後。付振明髮絲裡散發出來的幽香湧進帝辛的鼻尖,帝辛俯身在他發頂輕輕嗅了嗅,隨即便開始幫付臻紅擦拭頭髮。
他的動作很輕柔,雖然生澀卻細緻,就像那個時候在帳篷裡幫付臻紅上藥一般。
說到上藥,那個時候,在帝辛給付臻紅上完藥的第二天,付臻紅還騎著馬跟著帝辛以及申公豹比賽。蘇妲己是冀州侯的孩子,是被嬌養長大的人,若是扭到了腳,本不可能第二日就恢復。
這並不合理。
但帝辛並未問他,並未問他為會騎馬,為何會射弓打獵。這位君王什麼也沒說,自然的就像這一切本就該如此般。
或許這位君王心裡什麼都知道,跟一臺明鏡似的,把所有的局勢發展都看在眼裡,然後將這份洞察一切的敏銳,散漫得放在了那雙桀驁不馴的眼眸深處。
自傲,獨斷,殺戮果斷,性情不定。
這是他在外人面前的印象。但在這份性情之下,定然還蟄伏著更恐怖的野獸。
「在想什麼?」帝辛的聲音在付臻紅的後方緩緩響起,低低的聲音彷彿是貼著付臻紅的背脊一路送進了他的耳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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