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就像是兩種極端。或者更準確一點得說,帝辛和這裡的所有人對比後,都像是全然相反的極端。
在封神這個世界裡,或許帝辛是唯一一個不認天命、不甘願臣服於神權的人。
【小紅,這樣的商王會輸嗎?】弱雞系統又問出了這個問題。
【不知道。】付臻紅的回答依舊和之前一樣,原因無他,在事情的結果出來之前,沒有誰能準確無誤的說清。
付臻紅看著棋盤上的黑白子,將這些棋子擺出了各自應該放的位置。
黑子就像是朝歌,白子則是西岐。若每一枚棋子都代表著一個人的話,黑子沖在前方的當屬聞太師,黃飛虎,鄧九公等,至於白子這邊,如若沒有出現太大的變故的話,應該會有楊戩和哪吒等人。
而術與術的對決,是申公豹和姜子牙。
付臻紅將這些棋子一枚一枚的放上去,在最後棋盤都快要被棋子鋪滿,而棋局依舊是平局時,付臻紅執起了最後一枚黑子和白子放在了棋盤上。
【小紅,最後這一枚白子是誰?】
【元始天尊,玉清。】
【那黑子呢?】
【我。】
【誒?!!!】弱雞系統震驚了,【你這是站隊了?】
【不算是】付臻紅給出了一個對於弱雞系統那過於簡單的大腦來說模稜兩可的回答。
在付臻紅眼裡,從來就沒有站隊與不站隊這樣的說法,只有根據局勢的變化而改變的攻略。
「主子,該用晚膳了。」這時,翠鳶的聲音在房間外響起。
付臻紅聞言,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不知不覺間,已經到了傍晚。
翠鳶進來後,付臻紅還未問她,翠鳶就主動回道:「主子,大王派人傳話說讓你先用膳,用完膳之後早點休息。」
付臻紅聽出了這傳話裡的意思,語氣淡淡的問道:「大王可是和國師一起?」
「是的,主子,」翠鳶說道:「大王與國師在大牢審問今日帶回來的那個犯人。」
付臻紅點頭,那個矮個子說書人沒有高個子說書人那般明顯的被洗腦,想來也不容易探究出體內是否有術法的波動,要想準確找準真正的幕後操控者,今帝辛和申公豹今夜怕是要商量好一番了。
付臻紅收斂住神色,讓翠鳶傳膳。
用過晚膳之後,付臻紅看了一會兒話本,他翻閱的速度很快,沒過多久就看完了兩本。
等付臻紅看到第五本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他放下話本,讓翠鳶將這些收羅來的民間話本收撿好,然後就獨自去了浴池。
付臻紅沐浴完換上衣物回到房間時,發現白貓形態的伯邑考正坐在棋盤邊上,垂著眼眸看著付臻紅下得那盤棋子幾乎布滿整個棋盤的棋。
他的目光專注,似乎在仔細的分析著棋局,或許正因為看得太過認真,連付臻紅進來了都未曾察覺。
付臻紅雙手抱臂,靠在門柱上,饒有興趣的開口道:「看出什麼了嗎?」
伯邑考這才從棋局中猛地回神,他抬起頭,朝著聲音的發源地看了過來。
待看清楚付臻紅的穿著之後,伯邑考那小小的白色絨毛耳朵,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
第55章
背靠在門柱的付臻紅,依舊穿得是如血一般猩紅奪艷的衣衫,只不過比起白日裡他所穿得那些華麗繁瑣的宮閣款式來說,此刻他身著的衣物要簡單得太多,也寬鬆輕薄得太多。
他一頭烏亮的黑髮披散在背後,額前的髮絲用一根髮簪隨意地往後固定,只在臉頰兩邊餘下幾縷秀髮。寬鬆的長衫被他穿在身上,同色系的腰帶鬆鬆垮垮的系在那盈盈一握的柔韌腰身上,而胸前的一大片肌膚都裸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