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翕動著,似乎想要念出付臻紅的名字,但是從喉嚨裡發出的卻只是有些斷斷續續的不完整低音。
他位於付臻紅的上方,明明是處於一種壓制的狀態,但是眼下賽西圖爾斯卻因為付臻紅那隻手而微微仰起脖子,露出了一副好似不堪忍受的楚楚可憐的模樣。
付臻紅的手非常的修長白皙,手背的面板光滑而又細膩,掌心也沒有一點薄繭。這樣一雙宛如精美的藝術品的手,此刻正被賽西圖爾斯引導的握著他那因納芙蒂蒂而湧動出的情感。
從以這種形態甦醒之後,賽西圖爾斯就一直在壓制自己的內心。腦海里的兩個聲音一直在他的耳邊迴蕩,一個是與他相融的蛇的聲音,一個是他自己的聲音。
蛇的聲音在說因為他太懦弱,太過小心翼翼才讓別人有了插足的機會。而他自己的那一道聲音也同樣在責怪著,責怪他既然沒有足夠的把握戰勝那疫病,就不應該去往阿拜多斯。
賽西圖爾斯不知道如果時間倒退,重新回到他去阿拜多斯的那個晚上,在那個帳篷內面對納芙蒂蒂的問話,他還會不會選擇去往那高危險區。
但賽西圖爾斯知道,這世間沒有可後悔的藥物。哪怕回到了那個時候,或許他仍舊會為了能夠擁有足夠保護納芙蒂蒂的權利而選擇赴險。
事情發展到今天這個樣子,怪不了任何人。
是他自己,高估了自己的能力。
所以他現在以這種方式活下來,已經算是一種恩賜。能再次見到納芙蒂蒂,還能感受到納芙蒂蒂對他的觸碰,這是他從前都未曾體會到的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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