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在後座百無聊賴,小眼睛一瞄,不小心就看到了對他來說是限制級的畫面。兩個大人在玩啵啵,而且還是旁若無人般地玩啵啵。小朋友很不屑地撇過頭去,可是沒堅持多久,他又撇了過去。
以他銳利的眼神可以看到,捧著漂亮姑娘啃的小夥兒長得很機械,用林小小的話說,就是“一朵兒鮮花插在牛糞上了”,看他們倆還不如看首長跟嚴老師呢(某貓:這是神馬可比性……)
忽然,小傢伙眼睛一亮,站在駕駛座和副駕中間的位置,喊了一聲“嚴老師”之後又喊了一聲“爸爸。”
嚴真聞言轉了過去,恰逢此時顧淮越也轉過頭來,開始倒車。小傢伙不禁一樂,抬起胳膊扣住兩個大人的後腦勺,用力一推。
嚴真還來不及反應,就被唇上瞬間襲來的柔軟感覺驚到,動彈不得。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終於補全了。
不好還摘要裡叨叨,只好在這兒說了。終於補全了。
那啥,都看到吻了吧,都覺得坑爹吧。我給你們想了個辦法,那就是拿花砸(不過不要重複打分哦),沒砸地速速來砸吧,俺挺得住!
誒,不過乃們也得體諒某貓啊,在美人的JQ壓力下,我是浪費了多少腦細胞在保證劇情連貫性的情況下想出了這個曲線救國滴吻啊,5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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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31、 。。。
電光石火間,兩人迅速分開了。
嚴真捂住心口,很輕易就能感覺到急劇加速的心跳,眼神壓根兒就不敢往旁邊看。顧淮越則是愣了一下,握住方向盤的手仍不自覺的轉著,直到車尾快撞上車庫的大門時才猛然回過神來,轉動方向盤,將車倒了出去。
期間還不忘瞥一眼顧珈銘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娃,小崽子正捂著嘴笑呢。
他站在副駕後面,戳了戳嚴真的肩膀:“嚴老師。”
嚴真不理他。
於是小朋友百折不撓地戳,嚴真惱羞成怒地從車窗這一邊扭過頭去,兇巴巴地問:“幹嘛?”
小朋友嘟嘟嘴:“老師,今晚做油燜大蝦和紅燒魚吧。”
先油燜紅燒了你再說!嚴真簡直想磨拳霍霍了!
忽聽顧參謀長咳嗽了兩聲,壓低聲音說:“顧珈銘,坐好。”
聲音淡定自如,嚴真轉過身去,用餘光打量了他一下。側臉依舊很平靜,只是嘴角似乎有著可疑的弧度。
他在笑?
顧珈銘磨磨唧唧地蹭到了座位上,眼神在前面兩個大人中間瞄來瞄去,心裡很是不解:同樣是啵啵,反應差別怎麼就這麼大呢?
回到家嚴真就自覺地躲進廚房去準備晚飯了,顧家父子一對視,顧參謀長果斷地拎起小朋友的後衣領子進房間去進行再教育了。聽著咔嚓的一聲門響,嚴真才稍稍放緩了動作,撥出了一口氣。轉過頭看著面前堆放的草魚和大蝦,又不禁覺得好笑。
不一會兒顧淮越從房間出來,直接進了廚房,他接過嚴真手中的草魚:“我來。”
他脫了軍裝外套,一件軍綠襯衣外罩了一件墨藍色的線衣。或許是燈光的緣故,嚴真覺得他看上去柔和了許多。在她看來,穿上軍裝的他無形中就有一種迫人的壓力,以致於每次看他她都努力不讓自己的視線低過他領口上的那對領花。
愣了愣,嚴真向後退了一步,看著他在前面忙碌。動作嫻熟而精準,彷彿在他手下的不是一條魚,而是一把槍。
“珈銘呢?”她裝作不經意的問。
“在房間反省。”顧淮越說。
嚴真頓了下,問:“你訓他了?”是為了那個惡作劇的吻?
“小施懲戒。”他將處理好的草魚放入水盆中,“不然下次還得這麼被他外婆提溜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