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看了看這收支,居然驚訝的發現這柳河酒廠對鄉里財政的貢獻居然比那磚瓦廠還要多!
這一定要進行改變!秦揚下定了決心,就從這老鄉長家的磚瓦廠開始,本來這種對壞境有著汙染的企業就不在秦揚的發展思路上面,而且這磚瓦廠的稅收定然是有問題的,不過秦揚到底也是一個戀舊的人,要是這磚瓦廠能夠遵紀守法的話,那麼即便是不補上偷欠的稅收款項的,自己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這總不能一上任,就被別人貼上這心眼小,人一走茶就涼之類的話語吧。雖然自己是身正不怕影子斜,可是到底也是一個社會人也是要注意一點影響的啊。
於是秦揚就將那往日負責這柳河酒廠與柳堡磚瓦廠稅收的幹事小李叫來了辦公室。
“秦鄉長!”小李是一個年紀不大的小姑娘,長得也算是周正,雖然年輕,可是卻比秦揚的工作年齡要長,在這柳堡鄉政fǔ工作也有三個年頭了。
“進來吧,李幹事,這柳堡磚瓦廠與柳河酒廠的稅收一直都是你在過問的吧?”秦揚笑著示意小李坐下。
不過小李哪敢坐下,聽說這柳堡磚瓦廠的事情便就已經知道這秦鄉長找自己來做什麼了,於是小李站著回答道:“這柳堡磚瓦廠與柳河酒廠的稅收近兩年是我一直在過問的,不過郭鄉長說這柳堡磚瓦廠是鄉里重點扶持的企業,這稅收一向都是有所減免的,我那還保留著郭鄉長的批示。”
秦揚點了點頭,心中對這小李不免又高看了兩眼,這小李年歲不大,可是做事情還tǐng縝密,說話也還是有禮有節的嘛,也算是個人才了,於是秦揚笑著問道:“那好,那依你看來,這一部分稅收的減免合適不合適啊?”
小李扭捏的看了秦揚一眼,嫵媚的笑道:“秦鄉長真會開玩笑,我一個小小的幹事,只是到乾點死事,哪裡能有什麼看法呀,更再說,這稅收我也只是負責跑跑tuǐ,去催催收而已,這錢我都一分不少的jiāo到鄉會記室去了,可沒有一點的截留,這都是有單據的。”
不錯,還知道保留單據,果然不是一個普通的鄉下妹子啊,不過這小李越是表現的如此專業,如此的牙尖嘴利,秦揚就越是想要逗一逗這小李,亦或者是想要再試探試探這小李還有多大能耐,於是秦揚站起了身來,走到小李的近前聽了下來,看著小李的眼鏡,嚴肅而認真的一字一頓的說道:“這兩年來真是辛苦你了。”說完這句話,就不再言語,只是看著小李默不作聲。
小李這下子可驚呆了,都說秦鄉長有文化,為人正直公正,沒有想到這一上來就拿這柳堡磚瓦廠的稅收問題來擠兌自己,這兩來真是辛苦你了,這話是什麼意思?!這下面不大多又加上一句,組織很感謝你,之後就將這辛苦的人給一腳踢到一邊去?!真是在暗示自己聽話,還是對自己的態度感到不滿意?小李的心中慌忙的尋思著,想要找到補救的方法。
秦揚見這小李臉s…都有點蒼白了,大覺這玩笑開的也許有點大了,剛要開口說話,這小李已經“哇”的一聲哭了:“秦鄉長,你不要開除我,你不要開除我,我一定會盡力將您jiāo代的事情辦妥的,我一定會聽話的。”
秦揚被這突來的一幕,搞的很是納悶,這是什麼事啊,這孤男孤nv的,這nv的還哭著說一定會聽話的,這要是傳出去,這哪裡說的清啊。秦揚連忙正s…的說道:“李翠同志,怎麼好好就哭起來了了?什麼叫一定會聽話的?難道你是我的傭人嗎?我們都是革命同志,我們應該是互相尊重,互相關懷的,我們應該要聽黨的話,怎麼能聽我的話了?你這思想是不對的!”
小李卻哪裡肯聽,兀自在那哭泣,秦揚沒轍了,正s…的說道:“李翠同志!本來我是想要對你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