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任務世界的時候,三大組織已經開始在星際世界組織起了一場對蟲族的全面進攻。當然,進攻是假的,關鍵是要挑起戰火,使煉獄教派無法抽身。”
沈奕輕笑:“果然不愧是老牌的大組織,把方方面面都考慮到了。”
林偉盛語重心長:“一場賭局,決定勝負的不僅有場內力量,更有場外力量。有時,場外力量甚至更重要過場內力量。如果不是有這點把握,三大組織也不會和煉獄教派打上這樣一場。”
“那麼說,象戴恩家族族長,煉獄教派教主埃德蒙·戴恩這類大人物,是絕對絕對不可能在本次任務中出場了?”
“絕無可能!”林偉盛以斬釘截鐵的口氣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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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區天台。
煉獄教派的冒險者正在進行臨時指揮中心的搭建。
當然,他們要進行的不僅僅是指揮中心的搭建,同時還包括了一座造型奇特的玉臺。
這玉臺與當初拜月教主建造的封仙台有幾分相象,卻相對簡陋了許多,臺下還堆積了大量的能量石。
一名看起來明顯是擅長鍊金術的冒險者正在臺前忙碌,將一座大型鍊金法陣刻於臺上,在那臺前,一隻玉環正虛空懸垂,緩緩轉動著,正是鎖空環。
臺前還站著三個人,為首的是一名看起來三十多歲的金髮男子,揹負雙手正在看著那臺上的鎖空環,神情專注,就象是在欣賞什麼美麗事物。
這個人,就是阿弗萊克,新任的煉獄左使,也是本次行動臨時指揮。
他看著那鎖空環,突然間發出了低低的笑聲。
在他旁邊站著的一個二十多歲,面貌英俊的年輕人帕爾瑪有些不解:“你在笑什麼?”
“哦。”阿弗萊克收斂笑聲:“我只是在想,終於有一天,我可以領導灰燼戰車了,卻只能當五分鐘的領袖。也許我該期望傳送陣建設失敗,那麼我當頭領的時間或許會再長一些。”
“你到是毫不掩飾自己的野心。”帕爾瑪有些悻悻道。這位被稱為繼海格里斯,克利夫之後,最出色的後起之秀,在性格上卻並不象阿弗萊克那樣張揚,反到是為阿弗萊克大膽的話語而感到害怕,甚至還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站在阿弗萊克左首邊的一名光頭男子卻是不滿地哼了一聲:“阿弗萊克,注意你的言行,通天橋是我們勝利的關鍵,你不要自大到以為只憑你就能打敗我們的對手!”
阿弗萊克聳聳肩:“我只是隨口說說而已,反正祭臺搭建就算失敗了,通天橋也不是不能用,充其量就是少傳送幾個人,少一次使用次數罷了。”
“閉嘴,你這口無遮攔的傢伙!”那光頭男子已經怒了:“你簡直連五分鐘的領袖都不配當!”
“這裡都是自己人。”阿弗萊克聳聳肩:“阿斯廷,你這麼緊張幹什麼?”
“也不全是。”不遠處,一把悠揚的聲音傳了過來。
阿弗萊克回頭看去,只見一個頭戴斗笠的人正坐在天台的一角,眺望遠方。
阿弗萊克一楞:“你是誰?”
那斗笠明顯是擁有某種特殊功能的遮蔽道具,阿弗萊克發現自己竟無法洞察對方面容。
那斗笠人已嘿嘿笑了起來:“阿弗萊克,五分鐘的頭兒,那也是頭兒啊!你竟然連自己隊伍裡有什麼人都不知道,還被手下人訓,你說你丟不丟人?老子要象你這樣,當初早跳江死嘍!”
阿弗萊克哼了一聲:“這些都是上面的安排,我只是遵令行事,不過你到底是什麼傢伙,憑什麼這麼跟我說話?”
他說這話時心中也是怒意燃燒。
的確,什麼五分鐘的頭兒,說白了就是傀儡,除了批帕爾瑪這個“膽小如鼠”的傢伙,有誰會聽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