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你們…你們死定了…你們對我出手…誰都救不了你們…”青年儘管被幾位世家家主拎著,臉上血肉綻放,但是他的狂妄姿態依舊沒有變,他受了傷,一邊喋血一邊寒聲的冷漠說道。
殷長空嗤笑了一聲,這樣的話他聽的太多了,他都已經膩了,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廢話你就不用說了,直接說明你的來意就行,找我何事?”
“咳咳……”青年掙脫開幾位世家家主的手,他受傷咳嗽了幾句,隨後寒氣逼人的掃了眾人一眼,眼裡的殺意毫不掩飾,滾滾而來,他從他的儲物戒裡取出一面旗幟,將其豎立在地上,冷然的看著殷長空,斷斷續續的陰森開口說道:“我…我奉老祖旨意,召你過去…見他,可如今你卻…卻敢我對手,這分明就是對老祖的不敬!對老祖不敬者,唯有一死!”
青年男子很傲,這種傲是傲到骨子裡的那種傲,並且言語裡對他的老祖是尊崇無比,如同他的老祖是一尊神明一般,讓人敬畏,不敬畏者,皆被神罰一般。
青年男子的話說出來後,眾人不禁的都有些疑惑他的老祖到底是誰,於是紛紛朝著青年拿出的那面旗幟看了過去,個個都是一臉好奇,根本不明白這青年如今落在殷長空手上到底是有什麼底牌讓他如此自信,居然一點都沒有害怕的樣子。
“嘶——”
“完了完了完了——”
“不,不可能——”
然而,只是片刻所有人都知曉了這青年的底氣來源於哪裡,幾位世家家主面色一下子慘白,連忙退後,嘴裡不受控制的驚呼,全部都是戰戰兢兢,如同看見了最可怕的事情一般。
在其一旁,哪怕強大如左家,但此刻的左家家主看見了那面旗幟之後也是臉色一下子凝了起來,雙眉緊皺,平日裡嬉皮笑臉的模樣早已經被嚴肅正緊所取代。
鬱!
旗幟立在地上,無風飄起,殷長空隨意的看了一眼,上面只有簡簡單單的一個字,鬱!
而正是因為這一個字,卻是如同一座巨大山嶽一般壓在幾位家主心頭,甚至左家也不例外,所有人都是變色了,想到了之前的所作所為,幾位世家家主更是忍不住整個身體顫抖了起來!
一面旗幟很輕,但是上面的字卻是重若千斤,更可怕的不是這面旗幟,而是這個姓氏!
鬱家!
聖人家族!
整個南部只有一個家族姓鬱,而且所有人都知道那個家族是個什麼樣的存在,所有在這青年拿出這面旗幟時,所有人只是一個瞬間就明白了他的身份,也明白了這個青年為何如此狂妄!
只因為這個青年來自鬱家!那麼他如此狂妄,如此倨傲,如此高姿態也就成了理所當然的事情了。雖然說鬱家在整個南部不是最強大的存在,但最起碼在也是屬於頂尖勢力之一。
一想到之前這青年在暮城所受的遭遇,剛剛那幾位世家家主更是心裡直直的顫抖了起來,恨不得給自己幾個大嘴巴的,不該出來阻攔這青年的事情,鬱家對於暮城來說簡直就是巨無霸之類的存在,他們世家在暮城裡或許還有一些地位,但是跟鬱家相比,那麼他們世家簡直就是如同螻蟻一般。
哪怕就是強大如左家,面對鬱家也根本沒有絲毫信心,此刻的左侯玄心裡苦澀的要命,早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的話,那麼昨天他就應該將殷長空綁起來讓他消沉一段時間,可如今就是因為殷長空昨日的不在乎,只是短短的一天時間,居然惹上了鬱家這樣的龐然大物,這讓左侯玄心裡怎麼能不苦澀,此刻的他根本不知道該怎麼收場了。
青年男子看見眾人面色,更是冷冷的笑了笑,這一笑帶動了他的傷勢,讓他劇烈咳嗽起來,但是他雙眸之間那股殺意卻是絲毫不減,陰冷道:“怎麼?現在知道怕了?你們膽子倒是大的很,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