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氣息纏繞著他的全身,得意的面容卻有著極度的自信,看著冥王的眼神充滿了凌然的傲氣。
冥王淡淡的看著玉飛槐,眼中夾著一縷淡漠,雖然玉飛槐的實力的確是變得比以前更強了,但是在他眼裡卻跟那個時候並沒有什麼區別,能逃出墮神澗的確是很有本事,不過墮神澗並不代表什麼。
充其量玉飛槐不過是從一個牢籠中逃出來而已。
“哼,現在的我已經不是以前的玉飛槐,輕視我,你將會付出很大的代價。”
玉飛槐看到冥王臉上的淡漠,嘴角自信的笑容驀然斂去,他這輩子最痛恨的就是冥王這幅淡漠卻高高在上的態度,好像在他眼裡從來沒有一個人能裝進去,十萬年前是這樣,現在也是這樣。
冥王看著他,平靜的說道:“玉飛槐,十萬年前你不是吾的對手,十萬年後你依然不會是吾的對手。”
就是這種冷靜到冷漠的態度,玉飛槐雖然沒有看了十萬年,但是這十萬年來,腦海裡的記憶卻十分深刻,正是這種深刻的恨意,所以他十萬年來都在廢寢忘食的修煉中度過,每分每秒都不忘記修煉好洗刷之前的恥辱。
不過這種情緒並未影響到玉飛槐的理智,只見他鎮定的回道:“不試試又怎麼會知道結果如何,既然撞上了,那就打一場再走。”他倒要看看十萬年前的差距現在到底還有多少。
“其他人卻對付那兩個老傢伙和冰麒麟,冥王就交給本座。”
玉飛槐對身後的一群黑衣人揮手說道,臉上的笑意已經消失,取而代之是冷冽的陰狠,那雙銳利的黑眸直勾勾的盯著冥王,殺意漸顯。
“是!”
所有的黑衣人立刻猶如利劍上方的帝雲天和魔非魔,以及冰麒麟飛射過去,瞬間便將他們團團圍住。
玉飛槐本人也飛到空中,與冥王面對面,一身強悍的氣勢瞬間爆發出來,口中同時喝道:“接招吧!冥王!黑水魔牢!”
隨著他的吼聲,包裹著他全身的黑色靈力突然暴漲,漫天彷彿滾滾的海洋表面,全是陰暗的黑水,霎時便將他和冥王包裹了進去。
見冥王在他的黑水魔牢裡,玉飛槐頓時大笑起來,“冥王,這一招是我十萬年來研究出來最厲害的招式,黑水魔牢,就是用來對付你的,如今本座看你如何破解。”
冥王環視著四周,全是黑色的水,黑水中甚至隱含著能令神天強者都畏懼的毒氣,沾上一點隨時都有性命之憂,不過冥王卻連皺下眉頭都沒有,額頭上銀色寶石光芒跳動得跟更加劇烈,以他中心往外擴充套件,整個人霎時猶如一個銀色的太陽,修長的五指緩緩伸出,拇指扣住中指,兩指霎時變成銀色指,一團銀色的光球在兩指之間凝聚。
玉飛槐一見冥王的手勢,表情驀然變得凝重起來。
當初他就是敗在冥王的指下,後來他才知道,這是冥王的絕技,叫做帝神指,一共非為五指,每一指的威力都會極其強大,十萬年前他雖然接下了第一指,但是卻敗在他第二指,對他來說,這是個奇恥大辱!
所以這一次他不僅要完美的接下冥王的帝神指,而且還要打敗他,洗刷十萬年前的恥辱。
想到這,玉飛槐立刻召喚出一面黑色的盾牌,盾牌上刻著古老黑暗的條紋,雄渾卻陰森的氣息自盾牌表面散發出來,整面盾牌在召喚出來後立刻發出嗡嗡的尖銳聲響,從銅鑼般大小瞬間暴漲成一面巨大的盾牌,將玉飛槐的身影完全擋住。
這面盾牌是玉飛槐在墮神澗得到的,名為魔淵盾,是神品低階的玄器,生前的主人是一名大神天,實力很強,不過最後還是隕落了,機緣巧合之下被玉飛槐認了住,十萬年來,他多次依靠這面盾牌護身,然後四處挑戰墮神澗的高手,幾乎可以說無往不利,最後還成功將盾牌進階為神品中階玄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