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
觀虛笑道:“怎麼?”
秦先羽問道:“我父母,與觀雲師父,在數年前染病,但那病萬分蹊蹺,我總覺得不簡單。”
“病?”觀虛沉吟少許,道:“老道我初至豐行府,就查過幾遍,但是對於這些病,或是毒還是什麼的事情,我倒不甚清楚,也許你可以往京城一行。”
秦先羽本以為觀虛老道百年閱歷,能有指點,未曾想到還是詢問無果。
“傳聞京城有位國師,萬分神秘,乃是欽天監的監首大人,我曾數次前往京城,無緣一見。”觀虛老道嘆道:“我踏遍諸多有神仙事蹟的地方,都一無所獲,倒是見過許多神異,可真正讓我有些掛念的,還是這位欽天監的監首大人。”
“去了去了,我給你留下兩本書冊,一本是我遊歷筆記,一本是紫府神庭混元祖氣真訣,後附符道陣法感悟,你修行疲累之餘,稍微翻閱即可。”
“多說無益。”
“老道去了。”
觀虛搖了搖手,緩緩向前,他一手提劍,腰間掛著水壺,灑然而行。
秦先羽站在階前,只見那蒼老身影越走越遠,那佝僂身子似乎漸漸挺拔。
天色昏暗,草木黯淡。
老道士仗劍而行,哼出一曲小調,他飲了一口靈水,劍上一掃,大有劍道風采。
“尋仙訪道,老道一去,不歸也。”
異樣的曲調,漸漸遠去。
道觀階前,秦先羽屈膝跪下,接連九拜。
道衣少年拭去淚水,低聲道:“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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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小鼎
又過幾日。
這幾日除了打坐修行之外,便是練劍。
所謂練劍,因為沒有劍的緣故,他用的是柴刀。
李定又來過一次,請他去家裡吃了一頓,秦先羽推脫不過,便出門一趟,順便去了城裡買些東西。此外,又去了父母雙親的合葬墓地,至於觀雲師父,則是按照遺言燒了屍身,灑灰於河中,只留一個衣冠冢在道觀附近。
秦先羽歸來之後,有些低落,想起這幾日的機遇,想起那傳功於自己的觀虛老道,心緒頗為紊亂,打坐也難入定。最後他還是翻開了一本道觀裡的典籍,把上面記載的靜心訣唸了幾十遍。
這靜心訣頗有用處,每次念過幾遍,都有靜心功效。如今有了真氣在身,再來唸這靜心訣,見效更是驚人。
啪!
秦先羽持柴刀,往下一劈,柴禾一分為二。
以往他劈柴之時極為費力,有時用力太甚,便會震得虎口發麻,但自從練劍以來,有靈水滋養身子,已經大為輕鬆。此時有了真氣在身,單說發勁之強,就不比內勁高手遜色,莫說一根乾柴,就是一株樹木也能砍作兩段。
可惜就是柴刀握在手中,遠遠沒有那寶劍來得好。
“這寒年草怎麼變得有些不同?”
秦先羽看著這已經變成銀色的寒年草葉,心中揣測,這大約就是十歲寒年草了。
一株寒年草本就只能活得**年,因此那十歲寒年草本只是說法,也不知是否真有。即便是有,但一個不好就會夭折,不滿十年的寒年草葉,跟生長七天的寒年草葉沒有不同。
如今這寒年草從青色化為銀色,味道清新,八成是成了十歲寒年草。
“單單是我吃剩的湯水粥水,以及那洗碗的汙水,就能長成十歲寒年草?”秦先羽暗驚道:“再養些天,豈不是要變成傳說中的百歲寒年草?那也只是傳說,估計是沒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