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手打破牆壁的武林高手?”
秦先羽眉頭微皺,“堂堂州府大人,自然不會把陳家放在眼裡,但是州府大人居然在此事上面退縮,怎會如此?他身為一品大員,自然知曉我是修道人,且本領不低,怎麼會任人對我父母不敬?還是說,那個武林高手身份不同?”
這般想罷,秦先羽又問道:“那個武林高手,是何來歷?”
大管事答不上來,卻在想這個年輕道士鐵定要去陳家報仇,到時候也許那個武林高人能夠把他打死。
秦先羽看出他心中想法,順手將他一拋,隨後看向那滿地狼藉,嘆了一聲。
他手捏法印,在地上一按。
大地一顫,那些個棺蓋盡數翻了回去,蓋回原樣。
隨後,秦先羽又是一記觸地印。
原本被挖出來的土地,盡數堆疊回去,重複原樣。
大管事面如死灰,指著他,顫抖著道:“你……你……”
秦先羽寒聲說道:“我今修成這等仙術,非復凡俗,我就是神仙。你且說陳家可鬥得過我?”
他隨手一揮,大管事拋了出去,隨後有一群翅翼神蜂飛來,將縣令和這個大管事,盡數食個乾淨。
“世家?”
秦先羽面色冰寒。
正當這時,有一群人匆匆趕來,皆是帶刀的侍衛,看服飾應當是州府柳家,可是帶頭的卻並非陸慶,而是另外一人。
當頭一人拜倒在地,道:“柳大人有請。”
二百十九章柳長空
柳府。
“未曾想,你不過往京城去了一趟,便成了這等人物。”
柳珺頗為感慨,說道:“當初陸慶跟你對了一刀,也不過平分秋色,如今,你卻已是真正的神仙中人。若陸慶見了,不知作何感想。”
秦先羽道:“大人謬讚。”
秦先羽原是要直奔陳家,後來聽聞柳大人相邀,與此事相關,便即答應。可他卻也並未跟隨那群侍衛而來,而是自家運使身法而至,未過半盞茶,便來到了柳府所在的城池。
以馬車緩慢行走,來到這裡,也須半日功夫,但他已是龍虎真人,這般速度已不算快。
秦先羽素來性子溫和謙遜,此刻臉色頗不好看。
柳珺見了,心知這小道士父母被人挖開棺木,心境難以平靜,當下只嘆一聲,說道:“此事我已盡力,不讓陳家對你們這一脈族人施壓,奈何陳家給了上萬兩銀子,讓秦姓族人把字也簽了,如此便是一樁買賣土地的交易,在明面上,連我都不好干涉。”
略微頓了頓,柳珺語氣低沉,說道:“至於暗地裡,我派陸慶前去,領府中八位內勁高手,往陳家探了一探,結果那八位高手盡數落在了陳家,他們拼死抵禦,才算讓陸慶逃出生天,可陸慶脫困時,背後被遙遙打了一掌,對方雖是受阻,倉促發力,且隔空一掌,力道不強,奈何此人畢竟武道造詣太高,陸慶捱了一掌,恐命不久矣。”
“連陸慶都出事了?”秦先羽皺眉道:“隔空一掌。內勁外放。莫非武道大宗師?”
“正是武道大宗師。”柳珺點頭說道:“若是尋常時。便是武道大宗師,本領再高,也敵不過豐行府的許多兵馬,敵不過萬千箭矢,可惜此人背後有修道中人的影子。”
秦先羽微微閉目,深吸口氣,默唸靜心訣,平復心境。他心境原本如同湖泊般。時而有些漣漪,但並無太多波盪,然而這一回遭遇的浪潮太過洶湧,才致使心境動盪至今,未能平復。
“陳家躋身世家之流,至今已過百年,勢力不算龐大,但是百年經營,可謂根深蒂固,正因如此。總是自恃世家身份,明裡暗裡作些齷蹉手段。族中子弟常違背聖朝律法,氣焰張狂。”
柳珺徐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