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暮色只感覺身體又被黑衣男子點了兩下,而這次不僅不能說話,連身體都無法動彈了,只能任由著對面的黑衣男子擺佈。
黑衣男子小心翼翼的將花暮色抱了起來,輕輕放在床上平躺著,黑衣男子認真的注視了花暮色許久。
而花暮色像是已經知曉黑衣男子下面的動作似的,一直都閉著眼睛,心底有種心如死灰的感覺升起,不知這次自己是踩了哪門子的“狗屎運”?竟然會被一個古人給強了?想想花暮色都覺得有一絲不甘,但更多的是羞辱和委屈。
良久後,黑衣男子有了動作,伸手慢慢伸向花暮色那已經薄如蟬翼的睡衣,輕輕解下栓在兩肩的衣帶。
此時的花暮色心裡更是有種想要將這個男子千刀萬剮的感覺,一想到如果自己真的被強了以後,該怎樣去面對自己深愛的憶?
花暮色對這種事倒是已經見怪不怪,雖然自己長這麼大這還是第一次,但身邊的朋友早已不是了,所以對於這種事一直保持著釋然的態度,但現在是在古代,這封建思想橫行的朝代。
花暮色不敢再接著往下想,只知越想越心驚,越想越委屈,一時間心中的委屈如湧泉般湧出,化作了兩行清淚。
花暮色一直閉著眼睛,所以並沒有發現男子已經將面巾解了下來,這是一張怎樣的臉?讓人只看一眼便便利移不開視線,它不似追憶那般妖孽,也不似百里嘯那般俊美,更不似雲錦言那般儒雅,而是一張讓人感覺驚豔的臉,特別是那一雙勾人的桃花眼,薄薄的嘴唇上配著高挺的鼻樑,看著是那麼的完美。
然而花暮色此時的眼淚剛好滴在黑衣男子的手背上,微涼的溫度瞬間讓男子停止了手中的動作。
看著花暮色緊閉著雙眼,淚痕滿面的模樣,心下生出一絲不忍,特別是看著花暮色狠狠的咬住自己嘴角,就算已經清晰可見那鮮紅的齒印也沒有半點疼痛的樣子。
花暮色突然聽見門“砰”的一聲被人撞開。
“你是何人?”來人一見黑衣男子馬上警惕的問道。
花暮色聽著熟悉的聲音,猛的睜開眼睛,心中有些欣喜,只見眼前的男子已經再次蒙上的面巾,花暮色用盡全身的力氣發出一點聲音。
來人馬上望向花暮色,見花暮色的衣衫不整,香肩已經完全暴露在空氣中,眼中立即閃過一絲心疼與憤怒。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追憶,因為發覺花暮色這邊今晚比住日裡安靜了許多,發覺有些不對勁,於是就過來看看,結果發現小蝶果然被人下了迷香,擔心阿木會出事,於是就馬上趕過來,卻看見花暮色現在如此模樣。
很快追憶撞門的聲音驚了許多守衛前來,不久,花暮色的門外便聚集了許多武功不弱的守衛。
而黑衣男子眼中卻沒有一絲驚訝,而是平靜的對著身旁的花暮色不輕不緩的說道:“花暮色,你記住了,我還會再來的。”說完後跳窗而逃,當然那些守衛哪有那麼容易讓此人逃脫,於是緊跟著追了出來。
百里嘯也聞聲趕了過來,一來便看見花暮色這般模樣,低頭怒吼一聲“該死”後,馬上追了出去。
追憶這時立馬進屋後將花暮色的穴道解開,然後用被褥將花暮色的身體蓋住,緊緊的將花暮色抱在懷裡。輕聲安慰道:“阿木,對不起,我來晚了。”言語中充滿了深深的愧疚。
花暮色聽著追憶這樣說著,心中的委屈似一湧而出,這才“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就這樣,追憶任由著花暮色趴在自己的肩膀哭泣,一手輕輕撫著花暮色的後背。
花暮色哭了好一會兒,然後才聲音抽噎著說道:“憶,剛才我真的好害怕,好害怕……”語氣中還帶著一絲恐意。
“別怕,我會一直在你的身邊,不會再讓你受半點委屈!”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