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蘭奇有些疑惑,尤其缺少了從門口到室內的足印,唯一一段足印卻清晰無比,彷彿是有意留下似的。
但在知道這個套房主人是一位女法師的前提下。這種疑惑也只是在薩馬蘭奇心中一掠而過,就不再追究,世上個人癖好千千萬萬,他見過太多,反而是那道消失在書架下的足印比較令他在意。
白宮是講求對稱性的彌撒斯坦建築風格,薩馬蘭奇自然清楚書架後的門的存在,但這無疑也意味著極有可能的一個事實:
住在這裡的女法師。已經有關係親密的異性相伴。
這提醒了他一個機率很大的可能性。
“是了,正式法師至少在二十歲以上。怎麼可能還是處女!”
臨時起意而來,見到地面上的足跡,薩馬蘭奇才想起這個可能,之前挑起的意興頓時被澆下一盆冷水,打消了將這個女法師送到古馳床上的想法,思緒卻轉到了另一個方向,微惱起來:
“古馳那個老古板恐怕已經發覺我的想法了,早就料想到物件不適合,所以根本不理會!”
越想越惱,男子充滿貴族華美氣質的臉上浮起薄薄暈紅。暗色的紅眸猶如溢血般變成純正的紅色,他冷冷一笑:
“這次不行,難道沒有下次嗎?我就不信你那種後遺症,哼哼……將近三年了,忍耐也快到極限了吧。能守得了多久!”
既然沒有用處,薩馬蘭奇也就對林安的真面目絲毫不感興趣了。
一陣風過,窗紗鼓起波浪,窗扇砰一聲合了起來。
……
與林安書房一牆之隔的另一間書房裡,林安和薩林正在下一局法師棋。
棋盤上的局勢在短短時間內已經分明,林安一方的黑棋數目只剩下七八個,她盯著面前回天乏術的敗局,投子認輸,將一卷略顯古舊的羊皮卷丟到薩林面前。
薩林欣然笑納,有些好笑,又有些詫異地道:“沒想到你的法師棋下得這麼差,這可和你的性格完全不符。”
棋局和賭注都是林安提出的,一開始的前幾步,薩林以為她在設局,一點不敢大意,後來逐漸察覺出她的真正棋力時,他已經吃掉了三四顆黑棋,並佔據了優勢,饒是他後來留手了,林安依舊以不可抵擋之勢迅速潰敗,連他有意想給她留些面子都無計可施。
“我從小對這種遊戲不感興趣,倒是你,下得很好。”
林安自承自己在下棋方面的苦手,薩林笑而不語——以林安拙劣得堪比初學者的棋力,根本衡量不出他的實力,哪怕是有一兩年棋齡的人,也不難將她殺得落花流水。
“突然過來有事嗎,感覺你心不在焉的樣子。”見林安已經無意繼續,薩林收起棋盤。
“嗯,忽然有點心神不定。”林安沒有說出自己突然的直覺和之後占卜結果。
如果不出意外,能夠觸動她心潮的,可能性最大的,就是和那兩位身處一地的半步傳奇有關,不過那種直覺給她的感覺危險性不大,換言之即使是涉及了她,但很可能並非專門針對她本人。
不過林安之所以安然坐在這裡,不做任何進一步的準備,卻和她剛剛的占卜有關。
這是一個實驗,實驗結果關乎她最近正在研究的一個問題。
與得到這個結果相比,冒一點被提前發現的風險,也是值得的,反正皇帝派出兩個半步傳奇已成定局,她的行蹤繼續隱秘固然有利,但暴露也並非不可承受,畢竟她之前隱藏行蹤誤導皇帝的目的,已經基本達成了。
最近林安對預言占卜格外有興趣。
一開始只是開始涉獵預言系領域的緣故,之後遇到了安吉莉雅那件事預言成真,令她轉而對預言系中的預言流派真正感興趣起來。
預言系,總體來說,這是一門用於收集資訊、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