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法之外,精心打扮了一番的靈娥駕雲而來,想到此前那一幕情形,也是臉蛋稍微有些泛紅,但目光堅定、態度堅決,堅強地飛過重重陣法,落在丹房門口另一側……
待著。
李長壽搖了搖手中蒲扇,帶著淡淡笑意,繼續思索後續一系列安排。
敵在混沌海。
……
“怎麼啦?愁眉不展的。”
原水神府的角落,兩隻搖搖晃晃的鞦韆上,一少年、一少女,正左右、前後的晃盪。
看左側的鞦韆,那少女靈秀可愛,頭上戴著一隻小小的兔耳髮飾,嘴角掛著甜甜的笑意,那短裙下的一雙玉足修長纖細,卻又給人感覺……
很有勁。
自是少女玉兔。
聽玉兔如此一問,靈珠子幽幽地嘆了口氣,靠在鞦韆的繩索上,雙目失去高光。
“我大概,再也不是師叔最喜歡的後輩了。”
“嗯?”玉兔滿是不解,逛蕩的頻率減慢了許多,納悶道:“為什麼這麼說,太白星君對你十分器重呀。”
“你不懂,”靈珠子嘆道,“就好比近來,卞莊這傢伙都被師叔委以重任,還去做保密之事,連我都不能告訴。
敖乙突破金仙境之後,更是身兼數職,從天河水軍一直到鬥部天兵的教官,還負責監察墮落之龍族水神。
楊戩師弟更不用說了,被師叔護著去砸了靈山……那場面,那威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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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明明是我先來的。”
“嗯……”
玉兔想了一陣,笑道:“其實,星君大人還是很器重你的呀。
你看,楊戩的事,你也被星君委以重任,去做刺激楊戩情緒的重要一環,而且還演出了兄弟訣別、生死大戰的情形。
在我眼裡,這已經很厲害了呢。”
“楊戩師弟在兩百年前,遠不是我對手。”
靈珠子頹然一嘆,撓撓頭,本想繞開這個話題,不多談這些煩心事,但心底紛雜的念頭湧來,讓他禁不住更為失落。
被人超過的滋味,確實不好受。
尤其是,靈珠子最近一直卡在了金仙境之前的境界,無論如何參悟,都是不得圓滿。
哪怕他是闡教三代、聖人徒孫、太白師侄,也無法讓自己面前的瓶頸消散於無形。
靈珠子知道,如果自己開口,其實能求來突破瓶頸的丹藥,憑藉自己的積累,度過金仙劫難並非難事。
但一來,不願;
二來,靈珠子眼界廣闊,所接觸到的各位長輩,都是天地間的大神通者。
哪怕自家師父修為本領看似差了點,但放在洪荒範圍內,那也是實打實的高手。
金仙只是一個,金仙九品、大羅六轉、三尸待斬……
自己若是靠外力突破瓶頸,後面必會被早早卡住。
靈珠子嘆道:“不能屹立於世間,長生又能如何?”
玉兔忙道:“你這樣說,我們這些在天庭混日子的小仙子還用不用活?”
“我畢竟是師父的弟子,”靈珠子無奈道,“而今我被楊戩師弟遠遠落下,師父的壓力必然很大。
師父雖然很慈祥,說話也好聽,對人很溫柔,但心底也要強的很。
我總該給師父爭口氣。”
玉兔想到了天庭傳聞,想到了自己跟在主人身旁,用雲鏡術看到的一些情形。
“你說的師父,是乾元山太乙真人嗎?”
“對呀,”靈珠子眨眨眼,“我還有其他師父不成?”
“那沒事了,”玉兔瞬間閉嘴,扭頭一陣翻白眼。
這傢伙哪裡都好,秉性善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