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裡。只見他一手抱住孩子,一手應對著剪影的攻擊,面對忽然闖入的兩人,他一點也不驚慌。
“不自量力,螻蟻。“只聽他冷哼一聲,一臉的傲慢。
“孩子不是你的,你沒有權利把他帶走。“剪影說著,伸手便要去奪孩子。
而立在門口的雙兒這時卻驚撥出聲,“夕兒妹妹!這時怎麼回事,孩子……孩子怎麼被人奪走了,這個人,是誰?若生,這下可怎麼辦?“而一邊的若生則目不轉睛地盯著那位和剪影鬥在一起的男人,只見那人不再與剪影糾纏下去,向著他們這邊瞬移過來。緊追著剪影見狀,不由地開口喚道,“小心!“他們兩根本無法抵抗強大的天神,甚至有可能被他周身所散發出的靈力所傷。
眼見著那人瞬移而來,若生和他的眼神交織在一起,只見那人輕笑一聲,“原來是你。“若生心中更為不解,可還來不及多想,出於本能地他被擁住了身邊的雙兒,避向屋子裡的一角。而他緊抱著雙兒的手,竟然不自覺地同樣發出一道若隱若現的氣流,這是怎麼一回事?那個人又是誰?為何竟然會認得自己?
雙兒從他的懷裡掙扎著起來,跌撞著跑向床邊,扶起司徒的身子,一看她還滿是血跡的嘴角和胸口,雙兒一下便落下淚來。“夕兒妹妹,你沒事吧?夕兒妹妹,你快醒醒呀。這到底是怎麼了啊,那個人是誰呀,為什麼要把人打傷,還搶走了孩子。“就在這時,搖搖晃晃站著起來的若生,忽然感受到一股強力的壓迫感。就在他開口喚道“雙兒“之際,一道黑色的身影忽然出現在屋內,立在了床邊。沒人看清他到底是怎麼進來的。只見那人不知從懷裡掏出一粒什麼,在雙兒的驚呼之下,把那丹藥壯的東西喂到了司徒的嘴裡。雙兒還來不及開口相問。那人又一下閃身不見了。
慕雅從地宮離開之後,那股不安的預感便越發的強烈。直到他到了之後,心便越發一沉,孩子已經不在了,而她。也深受重傷。他從來不不知道,自己還會有這樣一股心情,那種害怕,就這樣,在他的身體裡叫囂著,那麼不安。就連當初自己知道了那樣一段過往,她幾次三番要逃離,撇下自己不願把魔劍叫出來。甚至是連父神拿皇姐威脅他的時候,他都沒有這麼不安和害怕過。而腦海裡不斷迴盪著的畫面,不是她的決絕離開,不是她的淡然預設。是她,一直苦苦忍耐。滿身傷痕脆弱的模樣。是什麼時候開始,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漠視。有關於她的,所有努力。
他的東西,他會用自己的雙手拿回來。
那是替她穩住心脈的丹藥,而他現在,要把他們的孩子給帶回來。再她睜眼之際,可以看到,孩子還安穩地躺在她的身邊。
而這時,剪影追著天神已經到了半空之中,他必須在天神回到天界之前,把孩子給奪回來。
“你這又是何必。你就是以命相搏,也不一定能把孩子帶回去。“他只想快掉甩掉這個大麻煩,近來,他越來越控制不了自己身體上的那股力量,走火入魔的徵兆也越來越強烈。而這個孩子,是他新的希望。而越是運功,他便越發覺得身體內的力量好似要衝出體內,不受他的控制。他一邊壓抑著這股力量,一邊應付著剪影。
就在這時,一股力量的出現,打破了他們之間的平衡。
“君禾?“只見那一雙異色眼眸流轉,專屬於他的那股來自地獄的氣息一下襲來,更是牽引著天神體內的邪功力量騷動起來。有了慕雅的加入,一時之間,天神竟被這兩人給壓制住了。局勢,偏向了慕雅和剪影這一邊。
不一會兒,天神就被兩人給制衡住了,他不得不鬆開抱著孩子的手,去迎擊慕雅的攻擊,而剪影,就在這個空檔下,伸手,奪回了孩子。
慕雅眼見著剪影奪下孩子,只見他腰間的一塊令牌飛離開他的身體,落到了剪影的手中。
“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