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個閒不住的性子。”

“沒少惹事？”

“那倒沒有，師父，彥卿這小子拿的很準的，他做各種比賽有輸有贏，大夥既開心，又交了朋友，現在您這些弟子中就屬他人脈最廣呢。”

“這小子，”符華哈哈大笑，“看不出來，這小子也這麼聰明。”

她們聊了很久很久，從太虛山近年來發展的經歷，再到其他弟子的現狀和林朝雨所知道的他們的事情，最後，以素裳未來歸來的節點收尾。

二人心照不宣的沒有提到蘇湄。

符華知道，從她提議出弒師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經沒有資格再作為她的弟子了。

就別提後來她又背信棄義，成了侵略者了。

聽素衣說，是朝雨親自動的手，並且在她臨死前，把一切的真相都告訴了她。

造化弄人啊。符華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