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舉動，正是給她的一個考驗：成，便可破而後立，修為大漲；敗……”秦素衣嘆了一口氣，“……那太虛山再無蘇湄此人；赤鴛仙人，也不再承認這個弟子。”

江婉兮江婉如二人對視了一眼，她們從小就清楚——她們的二師姐，蘇湄，對赤鳶仙人並不是真心侍奉。

“既然如此，我明日需見一面師尊。”江婉如說。

“那三師姐四師姐，你們這是……答應入局了？”

二人微微一笑。“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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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符華和符星都感知道了江婉兮江婉如二人歸來。

符華同往常一樣起床，打一遍太極，然後把賴床的符星叫起來去洗漱，接著去廚房準備吃食。

用完膳，符華跟著符星躺在躺椅上吃著果子哼著歌。

江婉如和江婉兮找了過來。二人行了個禮。

“師父，師叔”x2

符華輕了一下頭。

符星咬了一口蘋果，裝傻充愣地問：“你們二人有何事啊？”

江婉如“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師父，弟子無能，被妖氣侵體，已然時日無多，無法盡孝了。”

符華沒有回答，而是問：“婉如，我問你：你願意頂著妖獸之軀生活下去嗎？”

江婉如一愣。

“這……指的是像是師叔那般？”

“嗯，大差不差。”

“師叔？”江婉如看向符星，符星笑著點了點頭。

“還請師叔出手！”江婉如又給符星行了個大禮。

“我沒想到這一天會來得這麼快啊。符華，你可得做好準備嘍，我不在了，你這傻蛋可別被人騙的褲衩子都不剩嘍。”

符華笑罵道：“你滾蛋。”

“過來吧，婉如。”

江婉如走上前。

符星伸出手，一陣光閃過，在場的眾人習慣性的閉上眼睛。

等她們睜開眼，符星已經消失不見，留在原地的是一顆紅色的石頭。

符華撿起石頭，收了起來。

“婉如，你再感受一下，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江婉如閉上眼，她驚訝的發現，妖氣侵蝕軀體那種痛苦已然消失不見，而她的體內也有一顆像是師叔那樣擬態的核心。她伸出藏在袖子裡的手，它已經變成了正常的狀態。

“擬似律者嗎……”符華呢喃。

“你們將此事告訴了你們的大師姐了嗎？”

“回師尊，未曾。”

“等他們回來，除了蘇湄，你們都一一告知吧。”

“是。”